紧接着,女人将左手的大拇指与中指向内圈实,牢牢卡住硕大龟头伞盖,食指伸出隔着天蚕丝手套在男人全身最敏感的龟头马眼上,重重按了下去。
“噢……噢……噢……舒服……”
当男人那根粗壮黝黑的巨炮被九十度压下后,这只纤手快速松开,整根大屌如同毒蟒突袭猛地弹起身来,在半空中晃出道淫邪的残影,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左手故技重施,再次按在了紫黑龟头上,如此循环往复得弹拨着大黑肉棒几乎充血到涨破表皮,不出几个回合,那根肉筋暴起的黝黑大屌就开始颤颤微微地自行抖动不止,那根刀削般立体的输精管更是爽得凭空抽搐,在马眼口迸射出几滴白浊粘液。
“噢噢噢噢,师娘这千手齐弹的本事果然名不虚传!!!”
似乎是听到了男人的赞美,正在用千手齐弹拨弄着粗黑肉棍的女人,把正在磨擦男人阳具根部的右手收拢,将无比坚硬的黑色利剑固定成了瞄准斜上方的姿态。
随后左手五根修长手指在空中微微舒展,宛如一条五爪章鱼在海底游弋时,张开它那具有强大吸附力的触须,随时准备捕捉猎物;又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正缓缓绽放。
如玉般光滑的蚕丝手指越来越近,几乎能够感受到男人那颗紫黑色独眼大蘑菇头顶端火热撩人的温度,待修长圆润的手指尖轻轻落到男人硬邦邦的龟头槽的瞬间,五根手指同时向内猛然一扣,牢牢地将那硕大的龟头抓在手中。
那收缩的五根天蚕丝手指,瞬间就把男人那鸭蛋大的黢黑莽头淹没,五团柔软多肉的指肚灵活得在龟头冠状沟揉搓得轻轻凹陷,虽然动作幅度不算激烈,但磨擦的频率却十分密集。
男人胯下阳根被这软弱无骨的小手抓弄得舒爽无比,马眼一张一合吐出点点白浊先走汁,女人如章鱼触手般分开的五根手指又三指并拢,圈住黝黑肉棒,最为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则一左一右夹住龟头,用手指间滑腻的天蚕丝袜手套,上上下下得磨擦着粗壮的肉棍和被夹住的大龟头。
女人的右手此刻也没有闲着,五根青葱般修长的手指正握住那滚烫的阳根根部,配合着左手由龟头向下撸动的节奏,从粗长棒身的根部向上撸动,直到两只白玉般小手在阳根中部“啪”地一声相撞会合,使得马眼吐出滴晶莹汁液,这才原路返回。
如此高超巧妙的撸屌手技让修摩罗这杂种连连怪叫,不仅胯下肉棍越发粗涨,龟头马眼也一跳一跳的,通红的褶子黑脸皱成一团,色眼盯着眼前的景象生怕错过一秒。
“哦噢哦,好骚,这双肥爪用来给本僧榨精再好不过!加快加快,小僧就要出来了!!!”
我曾经也幻想过,娘亲用那双玄妙无比的玉手能够在我下体阴茎上,也弹弄一遍她的成名绝技凤求凰。
可是娘亲的双手绝大多数时间包裹在一双异域产的丝织手套内,保养得十分彻底,偶尔在她换衣沐浴前才能瞥见那双精雕细琢的玉手全貌。
细腻无暇的皮肤如同精致瓷器,十根手指细长而均匀,饱满的指腹圆润而柔软,透着淡淡的粉白。
手掌的线条柔和而流畅,掌心略显凹陷,与手指的修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手背上偶尔可见的微微青色血脉,不仅没有破坏这双手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隐约的惆怅气质,在煤油灯下的纤手透着一层淡淡光泽,好似月光下照耀的玉石。
被娘亲这双手轻微拂过,就如同被一朵娇嫩的鲜花花瓣滑过,又好似被柔软的绸缎摩挲。
然而,此刻这双应该抚琴的葱白玉手正在一根黝黑粗壮的肉棍上灵动翻飞,天蚕丝手套被男人喷出的大股大股白浊液体染得透亮,十根修长白嫩的手指如收缩的章鱼触须,紧紧缠绕在雄壮的漆黑棒身上,包裹得密不透风。
除了这两只看得清轨迹的天蚕丝妙手之外,还有无数只千手齐弹的分手,正包裹在这根粗长巨屌上,一只只细腻小手贴在一起,拦在龟头前形成一个紧致的丝袜手指洞穴,黝黑坚硬的大鸡巴随着男人的主动抽送,畅快得顶开龟头前拦路的指缝,露出狰狞硕大的蘑菇头,一会儿又主动回缩到手指的包裹里,细细品味女人双手滑腻销魂的挤压与按摩。
娘亲那双修长的榨精玉手在油光透亮的手套下诱人至极,粉白色十指弯弯曲曲得裹住一根炙热无比的肉棍,露出一颗凶狠狰狞的大龟头虎视眈眈,柔软白嫩的掌心一刻不停得揉搓着硬如钢铁的粗壮棒身,惹得男人嘶嘶抽气,恨不得立刻就将卵袋里堆积了几个月的腥臭浓精,通通射到跨前这位熟妇脸上。
仅仅是看着,我都可以想象出那根粗壮亲黑巨屌上那层次极为丰富,变化无穷无尽的爽感。
更别提修摩罗这家伙,亲身被这榨精玉手伺候的口中“嘶嘶”抽气,连连叫爽!
“好!好!好!不愧是云山剑宗,天子点名的琴仙!!!”
修摩罗如打了鸡血般红着双眼,快速挺送着胯下巨根,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超高速度,往返抽插着上百只白嫩玉手组成的湿滑手穴,紫黑色硕大蘑菇状龟头一下重过一下,撞开如触手般层层叠叠的天蚕丝玉手之海,剧烈的磨擦下肉棍与丝织手套发出咕唧咕唧淫荡的水声。
男人胯下那根粗壮漆黑的黑蟒啪地一声,净根顶开手穴,但无奈层层叠叠地纤手数量过于惊人,一瞬间又被玉指淹没,只留下那一张一合的宽厚马眼,颤颤巍巍得看样子随时要喷出一股一股浓精!
修摩罗老脸红得发紫,看得出他憋得很用力,正在极力控制胯下精关,大腿绷紧拉丝,努力使得冲向大屌的血流停下,两颗硕大春丸提得老高,那根连接着卵袋与肉棍的输精管涨大了一倍有余,在漆黑的肉棍上如同一道高耸入天的突兀山脉。
此时我那位冷艳的高贵宗师娘亲,手指弹奏也刚好步入尾声,无数只小手在空气中淡然消散,两只本体玉手抓握着粗长肉棍,平稳而缓慢得离开棒身。
但就在双手将将要拿开未拿开的瞬间,好像感受到手中“琴弦”的不自然律动,为了确保最后一个音符之后不再有杂音,右手又摸回“琴弦”,大拇指准确地压住那颤动最为激烈的“琴弦口”,使得整根“琴弦”稳稳立住。
霎时间,我只看到修摩罗全身抖了下,结实精瘦的屁股猛地一夹,紧接着那根在爆发边缘的硕大阳根“噗呲”一声,喷出一股又一股强劲的白浊浓精,有力地溅射在娘亲带着面纱的脸上,滚烫腥臭的白黄之物惹得娘亲浑身一激灵,但右手手指仍然履行着拨琴收尾的动作,“琴弦”越是抽动不休,手指便越是大力按压,到最后索性整个右手手掌死死顶住那喷射不止的罪魁祸“首”,直到男人剧烈收缩的硕大阳根意犹未尽得再玉手里跳了几下,之后才慢慢平静下来。
此时娘亲的那只修长玉手上,大片大片的白浊精液泡得天蚕丝皱皱巴巴地,修摩罗将那只被浓精浇满的丝质手套剥了下来,塞到娘亲手里,双手一合十笑道:“双修第一式秘密灌顶已完成,第二式智慧灌顶,师娘可准备好了?”
“拳儿,来,这招无名拳法你再打一遍。”
娘亲轻轻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一座无字墓碑前。
“好!”
我双脚站定,气沉丹田,随即一套无名拳法打得虎虎生风。
这套拳法自我幼时起便随一本残书每日练习,一拳一式早已融入骨髓,成了本能。
娘亲常说这是我那位大名鼎鼎的拳王父亲亲自创立的,但我总觉得没什么特别,与逍遥拳、野球拳并无太大差别。
“真好,和你爹一模一样……”
娘亲望着我的身影,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娘,爹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看我们?他到底在哪里啊?”我一边收拳,一边忍不住问道,这个疑问在我心中早已盘旋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