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和她同感:“嗯,确实太过分了。明明是凭实力,却还要因为性别被质疑。这个世界对女人的恶意实在太多了。就比如说出轨,女人会被喷得很难听,男人则多半能被谅解。”
“就是,就是。”我和世良同步点头,交换了一个志同道合的战友般的眼神。
“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啊。”小兰看我俩有点激动了起来,连忙说,“也有很多会替女性说话的人呢。”
“比如说新一?”世良揶揄道。
“新一……”小兰微微红了脸,“新一他确实是这样的人啊,很绅士,很——”
她似乎说不下去了。说实在的,我个人感觉工藤新一这个人,有点大男子主义。
“我在美国的时候,听说fbi排名前三的狙击手里有一名就是女性。”世良若有所思地说,“有一段时间我还把她当成偶像呢,缠着哥哥要学狙击。不过被哥哥在头上砸了一拳。”
“诶?世良还有哥哥呀?”小兰好奇地问道。
“嗯,我有两个哥哥,不过都留在了美国。”世良答道。
“你哥哥肯定不想让你卷入危险中。”我把做好的饮料放在两人面前,自己也在餐台后面坐了下来。
后来我们又聊起了网球,在她们喝光饮料之前,我们已经定下周末一起去打网球。
我以前就喜欢打网球,别的运动不怎么样,跑步和网球却很在行。
反正我在这个世界里也没什么娱乐,就从网球开始吧。
还有射击。
终于挨到下班点了,我抱着纸袋和安室道别后,就迫不及待地往家跑了。
回到家,我没找到买书的小票,可能是掏钥匙的时候掉在哪了,反正也不报销,丢了就丢了吧。
试探
“怎么样,波本?那个女孩——会是玛歌吗?”
贝尔摩德躺在泡沫浓密的浴缸里,两只雪白、线条优美的胳膊伸在外面,一只手里举着杯色泽醇厚的红酒,另一只捏着手机边缘,翠绿色的指甲在水晶吊灯迷幻的光辉中,显得更加鲜艳欲滴。
“我不确定,贝尔摩德。”电话那头波本的声音有一丝迟疑,“但她很可疑。”
贝尔摩德将酒杯放在一旁,对着灯光欣赏自己新涂好的指甲:“是因为她恰巧在此时机出现吗?”
“不,这不是关键,反倒是一个无法解释通的疑点。贝尔摩德,假如你是这个玛歌,你会在我已经得到风声,知道她会潜伏我身边的情况下,大张旗鼓地靠近我吗?”波本平静地分析道。
贝尔摩德伸在半空中的手僵了一下:“当然不会。若是对付普通人,不动声色地靠近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但对于你我而言,这种方式太露骨了,除非她能做到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