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没有窃听器……”我一脸哭笑不得地说。
他扬了扬唇角,视线继续下移。
“您要是再这样,我就告你性骚扰了,安室先生。”我想甩开他的手,他却故意钳固得死死的,似乎在确认什么。
“以你那天的身手,应该很容易挣脱开来吧?”
“所以说啊,我失忆了,只有在极特殊情况下才能以条件反射的方式反击。”
“那看来我只有动真格的,才能试探出你的身手喽。”他一脸跃跃欲试。
我哭丧着脸,被他抓住的手软绵绵地耸拉着,表示出一种“任凭你如何,我都不打算挣扎”的意味。
见我这幅毫无斗志的样子,他无趣地撇了撇嘴,松开了手。
他终于肯后退一步,我连忙趁此机会闪到一旁,那样子像极了看见老鹰的小鸡仔。
“我姑且相信你说的话吧。”他走回到屋中央,将琴酒刚才掐灭在桌上的烟蒂,恶狠狠地扔进垃圾桶里。
我想到了什么,忽然很大胆地说:“我把自己的身份袒露出来,是因为我相信安室先生。”
他愣了好一阵子,忽而脸上又浮现出了那种压迫力极强的可怖神情。
“你是不是对我有很大的误解,我并不是你眼中的安全人物,一点也不是。”
要不是对他的底细十分了解,我恐怕会被吓得夺门而出。
真是个不坦率的男人。
劫持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挨到下班的。客人很快就上来了,我机械地跑来跑去,尽量不去看安室的脸。他倒是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沐浴着阳光的侧影柔和而帅气,很多女高中生特意奔着他来,一边吃甜点一边嘿嘿傻笑。
“呐呐,你说这个女人会不会私下里和他有恋爱关系?”一个土橘色头发的单马尾少女问道,她在吃着一份巧克力巴菲,巧克力酱粘在嘴角。
“不会吧,两人看上去一点默契都没有,还没有之前那个女的合适呢。”她的同伴,一个黑长直女生嘀咕道。
“不过安室先生好帅啊!尤其是穿着围裙认真忙碌的样子,啊啊,好想把他领回家,给我一个人做晚餐!”第三个女生花痴地盯着餐台,眼珠子就快蹦出来了。
领回家?又不是小狗。我没好气地想,把她们点的一份岩溶蛋糕重重放在桌上。
“好凶啊。”我转头离开时,听见她们又开始窃窃私语,“不过长得很漂亮啊,是混血吧,身材也很不错,有1米7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