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腾地站起来,想用那盆给他降温的水把自己浇个透心凉。
我在想什么啊!他可是高烧之中的病人啊!
我使劲甩甩头,把刚才烙印在脑海里的性感的小麦色躯体甩出去。我再一次往手巾上倒了些白酒,告诫自己把他想象成一个塑料模型,这样就不会产生非分之想。
然而当手巾触到他胸口的时候,我很罪恶地想摸摸他的胸肌,手已经探了出去,还好及时刹住了闸,否则以后我都没脸面对他了。
我尽量心如止水地在他的胸口、肌肉紧绷的胳膊上擦满酒精,他的身体热得异乎寻常,我的脸颊也同样热得绯红。
忽然,他微微□□了一声,向里侧蠕动了一下身体。
一块白颜色的东西从内裤边缘探出来,好像是纱布的一角。
纱布?
就在我诧异的时候,我看见有淡淡的红色洇出来,那是血的颜色,正从内裤里的纱布中渗透出来。
我连忙地,靠着本能地伸过手去,想看一看到底怎么了,我就说他不可能只是因为感冒病得这么严重,还有其他的问题,况且他一咳嗽就痛苦不堪,分明是这个伤口被牵扯到了。
紧急之中,我根本没多想,只是觉得那里渗血必须要马上处理,不然会感染的……
一只滚烫的手,蓦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接下来可是私人领域,不要随便探入哦。”
他睁开眼睛,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这家伙,什么时候醒的啊!
然而我倏然意识到,自己看上去就像是趁着帅哥熟睡,把手往人家内裤里伸的变态痴女。
啊啊啊啊,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
暗杀
“你……那里渗血了……”我有点语无伦次,手指头因为担心和羞窘而发抖。
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我想我的脸看上去肯定像煮熟的虾。
他用另一只胳膊支撑着坐起来,动作不似方才那样钝重了,难道两个小时的休眠就能让他满血复活吗?这体质也太强悍了点吧。
他翘了翘嘴角,眉毛向上一挑,打量着我窘迫的脸和无处安放的眼神。
我往外扯自己的手,他轻笑了一声,松开我的手腕,抓下敷在额头上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后把毛巾递给我。
“?”我懵懂地接过毛巾,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