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啧啧,真是一个不得了的女人啊。”
“为什么会这样说,乌丸先生?您让我掺在饮料里唬她喝下去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药啊?”
“一种杀人于无形,见效极快的毒药,是组织的天才药学家开发出来的专用武器。这样的药,那个女人吃下后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放了多少?”
“不多不少,正好一个胶囊的量。我看着她全部喝光的。”
“她喝过的杯子还在吧?”
“在我手里。”
“很好,回去再买几罐一模一样的咖啡,批次要相同,把药以同样形式混入其中,随便找两个实验对象喂下去,看看结果。”
“明白,我立刻去办。”少年利落地答道。
放下电话,他看了看天边的即将圆满的月亮,泛起一丝冷笑。
在黑猫山庄的时候,他趁她熟睡,把从那个怪物身上提取的精神毒素注入到她体内,她实际上摄入的毒素远多于其他人,而她却是唯一一个没有暴走过的人。
不仅如此,那晚本来是满月,自己每逢满月就会像狼人一样躁动不安,当然没有咬人、杀人那么夸张,但他会变得很有破坏欲,所以一般都事先服下特制的安眠药,安然度过夜晚。可那一晚他却没发作,他推测是她的存在缓解了这种症状。
之后波本发狂的时候也是,她似乎有某种抑制作用,能够减缓这种被刺激起来的狂热。
好极了,简直太合适了,样子也是自己喜欢的,如果是她的话,大概能够打破那个诅咒。
那个逆天改命的诅咒。
道歉
“你最近是不是胖了?”晚上刷碗的时候,他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没嘲讽意味地随口一说。
我正往嘴里塞第六块生煎鳗鱼块,听见他无心的质疑,差点咬到舌头。
我涨红了脸,把咬了一半的鳗鱼扔回到盘子里。
我会有这样敏感的反应,多半是因为他说的是实话。这一周来我确实圆润了点,只限于腹部。
归根到底,都是他喂的。
那天我坏了肚子,他一回家,就看到我躺在地毯上半死不活,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被强行要求三餐按时吃饭。
我的本来也没多坚固的强硬态度,在他的糖衣炮弹的密集轰炸下,渐渐腐化、瓦解。
在我住的这段时间里,他没有挖苦过我,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有意在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