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脸黑了。
房间里一时鸦雀无声,他们听明白了,竹间真翎不想要代号啊这是。
底下暗潮涌动琴酒都看在眼里,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我还以为你那可悲的应激已经痊愈了,现在看来你还是那么懦弱无能,一个代号就把你吓成这样。”
“看来你知道的很清楚,所以是故意啊,”竹间真翎也来了火气,阴阳怪气道:“而且到底无能的是谁?”
五年前那起卧底暴露事件中,她是最特么倒霉的。还以为是普通□□组织升职考试,结果第二天就被琴酒抓进审讯室了。
这小子五年前可真是心狠手辣啊,一点没顾及她小时候保护过他的恩情。
她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是谁到最后也没抓到那个公安卧底来着,让我想想。”竹间真翎嘲讽地笑起来,就差明着指出琴酒的黑历史了。
听到公安卧底,安室透和青木光的肌肉一瞬间绷紧了,然后意识到这是过去的事情,才慢慢松懈下来。
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的异常,因为所有人都开始背后发毛。
乖乖,琴酒的黑历史是他们能听的吗。
就连一直看竹间真翎不顺眼的基安蒂都想跪求她赶紧闭嘴吧,没看到琴酒已经要发疯了吗?!
“涅露秋,你好的很。”
被戳了肺管子的琴酒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事实上如果不是有电话打进来,他的子弹已经上膛了。
琴酒阴鸷地紧盯着竹间真翎,一边接通电话。
后者像是完全不要命一样重新坐到沙发上,这种举动彻底激怒了琴酒。他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迅速地开了一枪。
这种危险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神经狂跳,然而枪响过后,竹间真翎抹去手臂上的血痕,挑起了眼角:“你的枪也该退休了,这都能打偏?”
贝尔摩德笑不出来了,赶在琴酒第二枪之前说:“少说两句吧你!”
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竹间真翎脸色难看得很,觉得再呆在这里自己非得要被琴酒气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站住。”
这次说话的不是琴酒,而是电话里的声音:“涅露秋,你是在质疑那位先生的决策吗?还是对那位先生心生不满?”
房间里除了青木光和诸星大以外,都知道对面是谁。
基安蒂悄悄地瞥了一眼安室透,这不是他刚才用得招数么,果然是朗姆那只老狗的下属。
竹间真翎磨磨牙:“……不敢。”
该死的朗姆酒,自己迟早会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