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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都出面护女儿了,袁府哪能不给面子呢?于是,阿楚就这样被母亲领着离开了。她心里有气,跟在刘华身后时,还可惜自己没多给袁术几巴掌,让他做个人吧。阿楚也不知道伏均如何了,或许自行归家了吧。她现在也不太在乎了——这位三兄带着她来硬受闲气,却懦弱得只会低头,这让阿楚对他的观感已跌到谷底。唉,果真没用。阳安长公主倚靠在马车的枕头上,待到车行了好一段路,才开始细细询问阿楚:“此番前往袁府,是伏均带你来的吗?”“对的,是他。”“呵,”刘华笑了一声,语气冷下来,“不堪用的东西。”阿楚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生气,因为她自己更恶心袁术。但还不等她仔细思索起伏均的问题,刘华已经放缓了语气,问她:“七娘生气,真的只是因为袁术不守礼节、出言不逊吗?”阿楚想,母亲果然知道。可是阿楚对于女性的观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也知道不能以她价值观里的那套思想为说辞,让袁术受罚。但她现在已经出了袁府,对面坐着的又是格外有想法的母亲……阿楚最终还是没有忍耐,直截了当地开口:“袁公路看我不起,以为我在琅琊长大,待我态度傲慢,这只是是一点;”她说着,望了眼母亲。见刘华点点头,露出鼓励的表情,阿楚继续道,“但我更愤怒他视我为傅公明之附庸。”刘华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阿楚的眼睛眨也不眨:“傅公明向我提亲,哪怕我家还没有给他答复,我便已经成了人们眼中的物件,象征的只有傅公明的眼光和伏家付出的代价。“我诞生时天空的霞光,抬高的是物件的身价;我在东武作过的文章,读过的书简,增加的是售出的价格;我是母亲的独女,嫡出的身份,增添的是伏家买卖的筹码;我的容貌是被端详品味的,我的性格是被挑剔评判的;我的名不重要,旁人只要知道我的姓氏;我的才能不重要,大家只需听说我是世家出身;我的意愿不重要,人们已经能看到我的结局。——是这样吗,母亲?”刘华惊道:“阿楚!”阿楚唰地一声站起来,她没有话说到一半就闭嘴的习惯。她牢牢地注视着母亲闪烁的双眼,冷静得堪称反常:“母亲也是和我一样的女子,今上无德无能,连血脉都稀薄得可怜,却被扶持上位,登基后成为至尊之人,那时候,母亲想的是什么?”刘华听到这大逆不道、贬斥天子的话,手一抖,茶盏里的水洒了出来。她呵斥:“快收声!”阿楚不管。她一字一句地继续:“母亲被当做物品给了父亲,地位再高也不能上朝堂,在后宅中讨论政事,或许还被他人说三道四,那时候,母亲想的是什么?“……母亲唯一的女儿被视为物品,被兄长友人评头论足,还要家中长辈调停,这时候,母亲想的是什么?”阿楚看出来母亲不寻常:她出身尊贵、性格强硬,听得懂政治、更愿意谈论政治。这样的女子,与世俗推崇的典型是截然不同的。正是因为她有所不同,所以有些话才能够说给她听。刘华听完她毫无停顿的将这番话说完,几乎发不出声音。八岁女孩说话还有些缺乏体系,但她很聪明地回避掉那些理论问题,更多时候实在动之以情。阿楚说的这些问题,长公主殿下难道没有想过吗?她在很多时候都曾经幻想过,“假如我不是女子呢?”这想法从年幼时便伴随着她,一直到她及笄、离开皇宫,嫁作人妇,再成为人母,等到她眼睁睁地看着太后杀了曾经最受宠的贵人田圣,外戚推了旁支里年幼的刘宏上位称帝,这荒唐的想法才渐渐消失。可是八年后,她那个已经有了想法的女儿,又一次提起了它。只是阿楚说得更加直白:“母亲,如果我想被当做‘人’来看待呢?——我能够在身为女子的同时,不被衡量价格地、像男子一样活着吗?”“……”少女时期的宫廷生活在她脑中走马观花地掠过。刘华渐渐冷静下来,轻轻地摇头,安抚着女儿坐下。“这还为时过早了,阿楚。”她不再使用“七娘”这个称呼,试着以一种更平等的姿态面对小女儿。刘华的声音压了一压,在安静的车厢内依然能听得很清晰:“我明白阿楚的志向了。“我保证,”她的神色很郑重,“阿楚不愿意,母亲便不会让你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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