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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笑着摆了下手,毫不客气地坐在士兵端来的马扎上,一边将粘在腿伤上的布料撕开,卷起裤腿,一边斟酌着评价:“纪灵实力还行,就是……唔,浮躁了点。我不过稍微退让了下,他就想也不想地冲上来追,似乎脑子不太清爽,回营之前还要嘲讽两句。”荀彧一垂眼,思索似的看了眼郊野密密麻麻的敌军大营。少顷,他道:“伯符接下来几日亦可照此行事。”“治中的意思是?”“袁公路妄自尊大而另立天子,麾下将士同样傲慢少谋。我军人数不足,若能通过长期示弱来降低敌军防范之心,或许可以撑到主公援军到来,届时再重创他们。”孙策满脸受教地点了点头,消化半刻,又颇为笃学地追问道:“治中说‘主公援军到来’,难道是觉得长葛快拿下了吗?”荀彧微微颔首:“据长葛的消息来看,也快了。孔伷手下无人可用,自己亦非良才,城郊附近又多山林,倘若运用得当,可借火以……”“治中!”他的解释忽然被人高声打断了。孙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把那不轻不重地腿伤抛之脑后,不管不顾地马扎上站起身,远远便看见个银铁鳞甲从另一头疾步奔来,手中攥着一封轻飘飘的竹纸信。荀彧脸色骤然一变,当即上前两步,看着那士兵脸色苍白地低头跪地,连忙将他扶了起来:“不必行礼,这信是?”秦楚的金城军只穿黑甲,无论是阳翟还是长葛,都没有“银甲军”的存在。既然如此,这士兵只可能是从北边来的。然而眼下的情况,无论是雒阳还是司州,有信传到这里,都不会是好事。“末将是雒阳郭祭酒派来的,”银甲兵飞快道,“前几日司州有些异动,周将军遣人回雒阳报了情况,祭酒收到后便又写了一封,令末将星野送往阳翟。”荀彧不由自主地抿了下嘴,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缓了缓神色,对那信使一点头,道了声“有劳”,便接过了竹纸信,眼也不眨地拆开了信封。“有人在试探司州防御,当心袁本初。”郭嘉下笔极其潦草,最后几字的墨迹甚至还有些晕染,却看得他心中一沉。有那么一瞬间,荀彧几乎不敢再想下去。袁绍袁术虽不齐心,两人之间毕竟有条名为血缘的线。如果他们私下有过往来,那便真是……前狼后虎了。之后一连几天,战况都如第一日般松弛而紧张。袁术本就不是沉稳的人,这回却表现出了一种反常的沉稳,每日只派将士上阵搦战,却从来不安排士兵大举进攻,野猫戏耍灰鼠一般,带着种居高临下的从容。敌众我寡,在这种情况下,阳翟士兵要承担的心理压力就更大了。如今局势紧张,郭嘉又是心思慎密之人,能将这封信送往阳翟,就说明二袁有交一事绝非空穴来风。此事一旦发生,后果远比“扰乱军心”严重得多,因此荀彧也没法再管长葛的战况如何了,当即派士兵赶往长葛,将情况向秦楚禀明。可是转眼五日过去,信使还没有回来,已经是非常反常的事情了。荀彧心中不安,也知道此时不能露怯,只能一闭眼,不动声色地压下那些忐忑,将视线放回到城下搦战的纪灵身上。这位袁家将军颇有点遇弱则强的意思,连着叫了五天的门,愣是没把孙策叫下来第二次,心里又是得意又是不满,于是骂起来便更加大声:“村妇伏楚狼子野心,颍川荀氏助纣为虐,天子时日无多,伏楚死不足惜!”荀彧:“……”身后的亲兵见荀彧面色有异,还以为他是在为纪灵与那十万大军而忧虑,也苦着脸望城楼下看了一眼,踌躇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治中,此人在城下叫了这么多天,我们……”五天的时间,的确已经够久了。秦楚的回信迟迟不来,如果再拖延下去,情况只会更加糟糕。荀彧微微蹙起眉,思绪在脑中转了几回,最终一抿唇,转向亲兵:“去唤孙将军过来。”“不劳治中传唤了。”少年人清朗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孙策大步走到他身边,似乎并不太为眼前的情况而烦恼,反而笑道,“我刚还在想,纪灵都开始把五天前的废话拿出来背了,我们也该出击了——治中,你觉得呢?之前的诱敌之计还作数吗?”荀彧缓缓展眉,被他的轻松感染了少许,也对着孙策礼貌笑了笑,颔首道:“自然。诱敌主军还得请伯符带领,突袭的小队可埋伏于城郊芦苇丛中,就请……”孙策:“刘玄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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