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风把人带到了陈平说的那间休息室。本以为只是那种放了张床供人简单落脚的地方,没想到是个五脏俱全的小房间,甚至连淋浴间和小厨房都有,而且看起来很有一些生活痕迹,看起来陶执没少在这里过夜。
为什么呢?练习得太晚懒得回去了?
不过此刻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
陶执一进屋,就开始脱衣服,阮灵风一个没防备,看到他上半身精壮却不夸张的肌肉。
阮灵风赶紧转了个身:你干什么啊
陶执还是那把比平时黏糊一点的声音:睡觉都不让换衣服吗?
阮灵风想,自己不要跟一个喝醉酒的青少年alpha计较:那你赶紧换赶紧睡吧。
说完又还是觉得让人这么倒头就睡不好,阮灵风一边往小厨房的冰箱走去:我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能解酒的东西,实在不行的话我给你煮点糖水喝。
我没醉。陶执说。
醉鬼都是说自己没醉的。
真的不是醉,陶执说着,声音听起来越发没精神,就是难受。
陶执已经动作迟缓地换好睡衣了,阮灵风转过去看他,见他脸比之前红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并不是醉酒那种亢奋状态,反而很没精打采。
阮灵风走回去,撩开陶执的额发,把手掌贴到他额头上。
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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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醉噢,猜猜他咋了hhh
已知小陶领地意识很强,很护食,还会接飞盘(没有),那么请问他是
发烧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一点征兆都没有就发烧?喝酒应该不会导致发烧吧。
让陶执量了体温,38。3c,温度的确高了。
阮灵风盘算着还是得让医生看看。要是刚才在车上发现陶执的异状就好了,可以让司机直接往医院开。
陶执坐到休息室的沙发上,仰头望向阮灵风。阮灵风鲜少用这种角度居高临下地看陶执,一时有些不好意思。他稍蹲下来,像对孩子一样,视线与陶执的齐平。
阮灵风问:我送你去医院?
喝完酒之后一直无比听话的陶执此刻反应却很大,他拧起眉,似乎浑身都写着抵抗:不去。
阮灵风想也是,他不认识什么私人医院,不敢把人乱送过去的,一般的医院好歹是公众场合,哪怕入了夜,去挂急诊的也不会少,去了就等于给媒体送新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