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你打算如何学?”
“求。。。。。。妻主教我。。。。。。”
宋时清泣不成声,说话断断续续。
顾瑶便记起了妻子的本分——她手中的那张帕子。这张帕子是用来接处女血的,她是公主,自然不会有人敢上前向她讨这东西。
“你知道处子血是怎么接的么?”
“先肏进处子穴,捅破那一层膜,流出血后,抽出来,这样——”
顾瑶用帕子轻轻擦拭宋时清肌肤上的芙蓉脂,笑吟吟地描述:“把外面的血擦干净。”
紧接着,她取出宋时清体内的玉势,将帕子塞了进去。
“再这样,把里面的血吸干。”
“你看,我在给你接处子血。你为什么没有血呀?”她学着窑子里的嫖客们常说的骚话,语气里的蔑视学了个三成,“喔——你是个被肏过的破鞋,连处子都不是,竟然爬了本公主的床。”
“我不是!”
他的音量猛地拔高,随后意识到自己失态,他怕顾瑶只是想作践他,对他没了情意,一双眼不安地回望着,缺乏安全感地想,她为何说这样的话。
宋时清看见了顾瑶眼里的狡黠和新奇,慢慢地放下心,明白她是嫌自己不够浪荡。他是真的没有经验,不知道如何讨她欢心,缓缓道:“我、我是处子,妻主。。。。。。”
他已经羞怯地再说不下去了,顾瑶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逗道:“那我只好自己想办法给你弄点血啦。我想往你的屁股上刻字,你觉得如何啊?”
“。。。。。。好。”
宋时清太听话,乖顺得出乎意料。顾瑶拿起剪烛的剪刀,分开剪子,用刃尖挨上了他的臀肉。她之前打的那两巴掌可不含糊,掌印还留着,肌肤白里透红。
顾瑶用剪刀尖在他的臀肉上轻轻滑动,免得真伤到了他,一字一句道:“我刻一个‘奴’字。你就是我的娈宠了,高兴么?”
冰凉的刀刃刚刚触及,顾瑶话音刚落,宋时清便坠在了床榻上,挺拔如松的身子轻颤着,睡凤眼含着水光,失神地望着顾瑶。
“妻、妻主。。。。。。我。。。。。。”
顾瑶有些茫茫然,摸不着头脑地观察。鲜红的床榻上,不知何时已经粘上了一滩白浊。
宋时清射了。
顾瑶心里好笑又新鲜,她其实玩得挺开心,但是她越开心越不让别人看出来,冷冷地板着脸,把剪刀往桌子上一丢。
宋时清起身,跪在了顾瑶身边,他以为自己败坏了顾瑶的兴致,轻轻拉住了顾瑶的衣袖,低下头看着冷冷淡淡漂漂亮亮的长乐公主,好言好语地向心上人道歉:“妻主,我错了。”
顾瑶故意拉回衣袖,撇开头,只给他看自己的侧脸:“错哪了?”
宋时清道:“我不该没有经过妻主同意就。。。。。。”
他还是说不出口,含含糊糊地用手指戳戳顾瑶的腰。
顾瑶:“诶呀!痒!”她回头瞪了宋时清一眼,“我要罚你。”
宋时清:“嗯。”
顾瑶想了想:“你今晚就含着帕子,我睡醒了你才能取。”
宋时清温柔地应是:“你别不开心,我都可以的。”
“我才不理你呢。”顾瑶美滋滋地享受糖衣炮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在了里榻,“你离我远一点。”
宋时清替她盖好被子,躺在了顾瑶身边。顾瑶说不让他碰,往里面挪啊挪,长长的发丝铺在枕上,宋时清望着她的发,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发尾,悄悄地用手指梳着她的发,面上淡淡笑意。
顾瑶躺了一会儿,又气不过了,她说不让宋时清碰她,宋时清就真不碰她了?不是说爱会让人情难自已么?
她悄咪咪地往宋时清那挪回去了些,接着觉得不行,凭什么要她主动?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然后她开始评价新婚之夜,觉得花样太少了,没能让宋时清哭着求她——好亏好亏的!
这样就规划了明天的行程,打算去京城的铸天楼定做一些玩具。
顾瑶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打小算盘,最后把自己逗得安安稳稳地睡着了,也就没有察觉,身边有人趁她熟睡,小心翼翼地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