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过头的一截腰,悬空地簌簌颤抖,腿夹在他腰上,堆起来的那点大腿肉都在一阵一阵哆嗦。
他脖子的汗滴到对方粉粉白白的胸口上。
关一舟好几天这样醒来,屋外的晾衣绳上夹的都是匆匆忙忙洗好的平角裤。
他想他是完了。
小路道路的路况不好,崎岖不平,水鹊有点害怕,用了大力气箍紧了他的腰。
关一舟腰腹绷得发僵,贴紧的区域好像都在撩火似的。
直接把人载到蹴鞠场。
“待会儿别乱走,我赢了陪你逛摊子。”他踢下脚撑,停好自行车,喉咙发涩,“我……晚上有话和你说。”
水鹊感觉坐这个自行车从山上下来,自己屁股都要震成四瓣了。
“你技术好差……”怎么石头都避不开的,老是颠来颠去,要不是他看不见,水鹊宁愿换自己来骑。
关一舟脸一红,磕磕巴巴地说:“你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他可是手都没和别人牵过的处男,那个什么技术差才正常吧。
不过水鹊细皮嫩肉的还爱娇,他……回头去找阿春,问能不能托他哥搞点什么资料。
想起了什么,关一舟忽然语气里都是拈酸醋意,“元洲哥的就很好吗?”
水鹊和他说话牛头不对马嘴的。
什么试没试过,刚刚坐在后座上的难道不是他吗?
他一张小脸不满地皱着,嘀嘀咕咕地乱说:“反正比你好。”
关一舟给他这幅态度激得气血上涌,年少者的攀比心理全投注在这方面了。
“喂,一舟!去哪了?正到处找你呢。还不快过来做准备活动,一会儿都开始了!”蹴鞠场的队友找他。
关一舟没时间再和水鹊理论,他转头大声道:“就来了!”
把人带到蹴鞠场旁边的观席阴凉地去安置好,“你在这里等我,我肯定赢,待会儿带你去吃东西。”
祭典岛上有好多摆的小摊,东西五花八门。
“噢……”水鹊对这块地方根本不熟,也看不见,就是要走也不知道怎么走,他就只能乖乖在这里等人。
他是祈福的吉祥物吗?
说什么他等着就肯定赢……
水鹊百无聊赖地坐在小板凳上扣手指。
他头顶就是树荫,火热热的太阳光照不下来。
耳畔都是蹴鞠场上附近民众观赛的喝彩,人声鼎沸,大部分居民都爱站近点好观看,这点太阳在他们眼里和没有一样,水鹊待着的树荫底下倒是空出来一片地方了。
头顶突然砸下来一个球,撞了一下脑袋,骨碌碌滚到他脚边。
水鹊满心疑惑地捡起来。
倒是不疼,这是个竹片编的球状物,他摇了摇,是空心的。
有人从牛车上下来,和他道歉,“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是个姑娘呢,就抛给你了。”
沈雪小跑着紧随而来,“表叔你怎么回事?水鹊哥哥短头发这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