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锐刀剑没有找到。
怀中一团温温软软,贴上来。
甜稠香气混杂着草木味。
水鹊拍拍他脊背,安抚道:“没事的,没事的,只亲亲,我把阴气渡给你就好了。”
话一出口,水鹊觉得自己像是那种哄别人那个那个的坏蛋,说什么只亲亲的。
他认真地绷紧小脸,对眀冀说:“我不骗你,真的就亲一亲。”
药效肯定很快会被稀释的吧。
水鹊担心他推开自己。
于是像菟藤缠住大树,缠在眀冀身上,磕磕巴巴地说着:“我阴气很多的,你、你不要客气。”
眀冀立在悬边摇摇欲坠的理智,终于彻底坠入深渊。
他双手穿过水鹊膝弯,牢牢托住。
………
水鹊后悔了。
重新给他一次机会,他再也不会相信大世界稀释药效的反馈了。
忘忧散愈演愈烈,眀冀已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他抬首,两人相贴的唇分开,暧昧银丝牵扯。
眼中猩红,映出小宗主此刻可怜的模样。
蔫蔫耷耷,眼尾绯红,脸埋在他肩头,小口小口喘气。
原先阳春雪似的肌肤,此刻浮着一层靡丽粉色。
整个像是被捣熟捣烂的蜜桃。
说不出话,一说出口就是泣音。
眀冀理智全无,但凭借直觉,长久泡在水里不好。
他要带着小宗主回密室里去……
这么想着,他走上岸。
天边泛着鱼肚白。
轻微天光之中,足背青筋盘踞,一步一步踏在沙石地上,留下蜿蜒水痕。
眀冀不明白怀中的人为什么一直在哭,还一边哭叫,一边咬他的肩头。
他知道小宗主爱干净,从不赤脚踏在沙石路上。
而玉石床是很久以前留下来的。
没有到纤尘不染的程度,水鹊也接受不了的。
眀冀没有让他碰到,他自己在下面充当水鹊的垫子就好了。
小宗主还是哭。
泪水滴滴答答下雨一样,砸在眀冀腰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