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险些深可见骨。
不过虬龙的耐痛力极强。
涂抹疮口中央的模糊血肉时,荆潜一声未吭。
水鹊指腹沾着药膏,涂抹完中央,再涂周围。
柔软指腹滑过背肌。
荆潜忽地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质问:“你刚刚摸我了?”
他一个有未婚夫的小元君,怎么能够摸旁的男人?
一点也——
一点也不知道避嫌。
?
水鹊:“我在给你涂药啊。”
原地金光一晃,青年化作虬龙。
荆潜不自在地说道:“我们还是避着点嫌的好,济世堂人来人往,人多口杂的,传出去我东海虬龙荆潜成什么人了。”
多亏水鹊和宗慎订了婚约,荆潜幡然醒悟过来。
他是让小元君迷了心,晕了头脑,他可是修炼无情道,以后要证道飞升的虬龙。
怎么能像糊涂大师兄一样让小情小爱蒙蔽双目?
正好让他乘胜追击。
如此这般,等过几日到终皑胜境历练夺魁,新的剑宗首席之位,他便不客气收入囊中了。
蓦然,龙身压上一点儿重量。
龙首猛地回转去看,“你你你、你你为什么坐、坐我身上?”
水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理所当然地扬了扬手中的瓷瓶,“伤口没涂好呢,你别乱动,安分一点,我找找你脊背的伤口。”
等帮荆潜涂好了,他就能借出这个药膏,回去给宗慎用。
就是荆潜一化龙,弄得他要找不见疮口了。
水鹊苦恼地想着。
顺着龙脊往前挪了挪,低头寻找着。
荆潜是百岁不到的虬龙,龙脊仅仅是钝钝突起的一节节软骨,不是千年应龙那种粗糙锋锐的硬骨。
软骨让小元君大腿内侧嫩乎乎的肉一蹭、一挤。
水鹊惊喜道:“找到了!”
他一坐定。
香绵绵两团压在龙脊上。
荆潜和触到雷电似的,酥麻之感转瞬窜上龙首,大脑发木了,一片空白,险些要飞龙冲天,把济世堂弄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