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无声滚动。
两人的距离贴得太近,李观梁鼻间萦绕的,皆是对方身上甜稠的香气。
他发觉自己无意识绷起的手臂肌肉上,贴住了小知青胸前微微鼓着的软肉。
就那一点儿弧度,经他肌肉挤压平了。
李观梁面红耳赤。
水鹊的眉心蹙起来,他发觉自己没法包住李观梁的手,对方的手成拳状太大了,他控不住笔。
拍了拍李观梁,紧接着像是灵活的鱼儿,游进了对方怀里坐着。
“这样子,你包住我的手,我再带你写。”水鹊觉得自己点子可好了,自顾自赞同,“效果是一样的。”
两团圆润绵软的肉,严丝合缝坐在李观梁腿上,调整位置时还往后挪了挪。
“腾”地热气往头顶上冒,而叫嚣的滚烫血液往底下沉。
李观梁太阳穴突突跳,豆大的汗珠顺下来。
水鹊疑惑地仰起俏生生的小脸,问他:“你是不是兜里放了东西?我坐着不大舒服。”
………
李跃青才从外面洗了衣服回来,晾到竹篙上,灶房里煮着饭。
他一边往他哥屋里那边去,一边询问,“今晚我做菜?”
屋里突然响起竹椅哐当倒在地上的声音。
李跃青皱起眉头。
小知青抓着纸笔,从房里逃出来,一溜烟儿躲到他后边,揪住他衣摆。
李跃青发觉不对:“怎么了这是?”
水鹊不吭气。
李跃青往房里看。
他哥一个二十八岁的处男,羞愧难当地扶起椅子。
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17)
李跃青回头,垂下视线,小知青耳朵都是粉色的云。
大约可以猜想出来,是怎么被男人吓一跳的。
李跃青冷笑一声。
要不是他及时回来,按照这两个人藕断丝连的拉丝腻乎劲,是不是就要在屋里头戏鱼水之欢?
估计到时候小知青让他哥吃到嘴里了,眼里含着泪,哭得薄薄眼皮红成五月的鲜桃,还要问李观梁为什么肚子胀胀的不舒服。
李跃青越想越是窝火,又发掘不出来自己这样心情的缘由。
于是不管不顾地丢下一句,“我去做菜。”
他没心情解决这两个人的争端。
水鹊也不敢往屋里看一眼,手里揪着的衣摆脱离,他就亦步亦趋地像小尾巴一样跟着李跃青。
李跃青动作大开大合地坐到灶台前的竹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