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跃青亲得越来越往下,“他亲过你脖子吗?没有吧?为了不留下痕迹,他应该不会——”
铜墙铁壁似的胸膛,从中挤出一声闷吭。
水鹊踩了他一脚。
为了以示威胁,还没挪开。
李跃青好像反而还受了刺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他埋首,隔着衣物,把对方胸脯的软尖纳入黑暗的口腔里。
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养的,小知青浑身的软肉都泛着香甜。
本来就是柔软的白色衣物,他口腔的液体一打湿,粗糙的舌面抵着摩挲而过,感受到底下的颤抖。
微微起伏,青涩幼嫩,雪白顶上冒着晶莹的嫩红。
水鹊捂住眼睛,抽噎道:“不许、不许吃!”
李跃青着魔一般,舌头轻轻拍动嘟起的软包,犬齿抵住了。
水鹊以为是因为自己踹了一脚,对方要报复他,把那里咬掉。
凭什么?明明是对方先欺负他的!
他愠怒地又踹了李跃青一脚。
这次用了点力气。
成功让对方从埋首的状态,抬起头来,放过他。
空气里“啵”的一声,水鹊好像见到自己胸口在冒白气,白衬衫暧昧打湿的地方透出红色。
他崩溃得身体一直颤,唇瓣动了动。
黄昏日暮里一声脆响,把李跃青打得偏过头去。
小知青质问:“你是变态吗?!”
对方闷吭不回答。
水鹊更加崩溃地发现,脚心踩住的温度灼烫。
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27)
当时太混乱,或许是李跃青被他一巴掌打蒙头了,或许是对方终于捡起了脸皮和羞耻心,从厚厚的如青纱帐般的蒿草丛里,水鹊顺利地逃出来了。
不过水鹊没想到李跃青竟然只羞愧了一天,就敢来找他。
青石板小道不宽,仅容一人通过。
水鹊憋着一股气,死死抿着唇不吭声,李跃青堵住了他的前路,他都没办法通过了。
上午时候,太阳半高,拉长了青年黑压压的阴影,盖住水鹊。
“……你快让开。”
僵持不下,水鹊还是先开口了。
李跃青晃晃头,“我不走。”
他神色认真地盯着水鹊,眼中好像有许多话要说,又难以启齿。
水鹊被反常的男主烦死了。
他气恼地踩了李跃青的脚,把人唯一一双黑面布鞋踩出一个灰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