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衷忽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低吼着,捏着柳峰岳的手腕反剪到背后,将他压在了沙发靠背上,犬牙刺入了柳峰岳的后颈。一阵微妙的刺痛感,让柳峰岳仿佛被麻痹了一般,有一瞬间的失神,等他回过神来时,陈衷已经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下手的力道很重,柳峰岳忍不住爆粗,翻过身来,脚勾住陈衷的膝关节猛地一带,想要把他带到在地,然而陈衷站得很稳,他非但没有成功,还让陈衷擒住了他的腿。陈衷把他的腿压在了沙发扶手上,靠得更近了些,柳峰岳的柔韧性并不好,被他这一下弄得生疼,他奋力反抗着,可陈衷显然不肯放开他,他用的力气越大,陈衷的手劲也越足。陈衷还在他耳边呜咽着,同时不停地啃咬着他的脖颈。“快点…”陈衷发红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oga的味道太浓了,我快要窒息而死了…”“所以说,”柳峰岳咬牙切齿地说着,攥紧了拳头,想要推开陈衷起身,却又被推了回去,“你劲这么大,我怎么走开啊!”“不要离开我…”陈衷松开了柳峰岳的腿,用力箍筋了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受伤的小狗一样发出微弱的呜呜声,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我,我可以抱你过去。”芦荟胶作者有话说:明天休更一天,后天双更入v。国庆期间因为手术需要休养,可能无法保证更新频率,国庆后会恢复(?w陈衷是个大骗子。柳峰岳和他打到凌晨两点多,陈衷才终于冷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真冷静了还是力气耗光了,反正柳峰岳的骨头已经快要打得散架了。他们不像之前那样打得要死要活的,但柳峰岳依然很难受。因为陈衷说是抱着他去开窗户,他以为只是单纯地抱着走过去而已,没想到…反正想想就来气,也幸好这是晚上,而客厅的窗户对着的这条街道是没有灯光的,外面的人不可能看到,不然柳峰岳就要陈衷以死谢罪了。而且…开窗通风没用。抑制剂也没用。陈衷让他拿了,却不让他给自己打。两人争抢了半天,抑制剂被打碎了,古怪的气味和空气中呛鼻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难闻到让人想吐。柳峰岳只有埋在陈衷的颈窝里,被他身上那股酸酸甜甜的糖醋味包围着,才不会觉得很难受。陈衷肯定是在他去上厕所的时候,偷吃糖醋排骨了!还是吃了整整一盘的那种!虽然这一次陈衷的动作很粗暴,可在柳峰岳放弃了抵抗后,作为被动方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柳峰岳觉得自己可能是跳进锅里的螃蟹,而且已经煮熟了。完事后,两人躺在床上,陈衷还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埋在他的颈窝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哥,我觉得有人要害我。”“用了这——么——大剂量的催情剂,感觉空气中oga信息素的含量快要高大99了。你摸一摸我的心跳,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你是不是快要死了我不知道,我觉得我已经半截入土了。”柳峰岳气若游丝地说。他怀疑陈衷上辈子是一条被人抛弃了的流浪狗。这么能哭,还特别喜欢咬人。而且他一点也不觉得陈衷很虚弱。因为他真的快要痛死了。柳峰岳实在是太累了,连澡都没洗,等陈衷不闹他了,就直接昏睡过去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柳峰岳收拾了一下自己,又把还没睡醒的陈衷硬塞进浴室里让他自己洗自己,把昨晚他们办事的痕迹都收拾了一下,床单也洗了,然后才打电话报了警。警方来调查取证,在房间各处都找到了催情剂残留。除此之外,他们还在阳台窗户的缝隙里提取到了棉纱纤维,再加上柳峰岳对昨晚情况的叙述,初步推断有人通过阳台窗户爬了进来,把催情剂喷洒在了房间里。但是线索到这里就断了。阳台上没有提取到任何第三者的指纹,附近的垃圾桶里也没有找到被丢弃的催情剂,住宅区没有监控,也没有人目击到可疑人物。催情剂的成分分析结果也不能对破案提供任何线索,这不是能在医院里见到的那种医用催情剂,也不是在地下进行交易的那种违禁药,是用土方法混合浓缩oga的信息素制成的,最纯粹的,诱导alpha易感期狂暴的催情剂。而以当前的科技手段,暂时还无法甄别其中信息素的来源母体。柳峰岳有些怀疑昨晚的那位代驾司机,然而对方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他只在送两人回来时进过住宅区,虽然送到后确实在楼下蹲了一会儿,但在被人用手机手电筒照到,吓了一跳后很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