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我爹也不愿意,谁会让自己的女儿去做小呢?可二皇子无论从权利和地位哪方面来说,我爹都是违抗不了的,今年年初二皇子就准备将我收入府中,我爹含泪把我送上了前来的马车。哪知……”冯雨桐说到这里眼中都是恨意,双手紧紧攥着裙摆,平复了一阵才又开始说。“从榆城到帝城的距离坐马车少说也得俩日,就在往前走“治不好脸对我来说无所谓,因为动手划脸的人本来就是我,可那些畜牲必须得死!”冯雨桐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坚决。“我爹不能这么做,那我就想自己做,但平常只会抚琴绣花的我,哪有能力去杀人,实在无从下手。本以为不能让那些畜牲得到应有的惩罚,我再次动了寻死的念头。”“在我准备寻死的那几天,有一日床上却莫名其妙出现一封信。信里的内容就是我想要的,他说可以帮我杀人,但条件是我要跟他们走,并且写信的人对那晚的事很清楚。”“开始我也想过这是不是什么陷阱,但后来想,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是什么陷阱吗?”“于是就按信上所写,将信留在房间,自己寻了个机会出门,然后就被他们带走了。你应该也猜到了,信就是夺魂会写的,我也就莫名其妙加入了这个组织。”“起先我只在一个地方,他们隔一段时间会抓一个畜牲回来,折磨够以后,再当着我的面把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