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醺狐疑道:“我叔,这是和三奶奶喝了多少酒,怎么就烂醉如泥了?”
郝叔没有明确回答她的问题,却这样道:“老奴从老太爷老老太爷时候起就在沈家了,主子们的脾气秉性一清二楚,老爷一向谨言慎行,别说同个女人家喝酒,就是把他扔在酒缸里都不会醉。”
洛醺咀嚼着他的话,突然惊骇的问:“你是说,有人陷害我叔,给他下了迷药?”这种手段她在书里司空见惯,最多的出处就是水浒传。
郝叔吓的连连摆手:“这可不能胡乱说,对方可是三奶奶。”
洛醺已经确定黄织秋对沈稼轩做了手脚,那么他在黄织秋的床上或许是冤枉的,如此一想气消了很多,试着推推沈稼轩:“笨蛋,你快醒醒。”
如此亲昵的动作根本不是一个儿媳对公公应有的态度,郝叔拉着皓暄道:“小少爷,老奴带你去看蛐蛐,我昨个抓到的,这鬼东西就出来闹人,被我关进一个小罐子里。”
皓暄终究是个孩子,听说可以斗蛐蛐非常高兴,老郝头拉着皓暄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看洛醺,隐隐一笑,他随侍沈稼轩多年,知道沈稼轩是什么心思,想给洛醺和沈稼轩一个方便。
洛醺左右唤不醒沈稼轩,思忖迷药这东西需要什么才能解除,想了想,又想起书上的桥段,转身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的浇花水缸旁,舀着葫芦瓢舀起一瓢凉水进了屋子,朝沈稼轩的脑袋泼了上去。
沈稼轩心里一个激灵,神识逐渐清醒,动了动手,睁开眼睛看了看是躺在自己床上,发现自己身上湿漉漉的,努力想回忆不起是怎么回事,刚欲喊老郝头问,洛醺的第二瓢水就泼了下来,他呼哧坐起,还吓了洛醺一跳。
“丫头,你干什么?”
洛醺看他满脸淌水,还非常吃惊的样子,支支吾吾道:“我,我,我玩泼水节。”
沈稼轩:“”洛醺急忙四处去找手巾,然后爬到床上给他擦脸,颇有些担心的问:“你不是说千杯不醉么,怎么就被三奶奶给灌醉了?还,还赤身**的躺在她的床上。”
沈稼轩此时心里大致琢磨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也想通了黄织秋为何极力邀请自己给她过生日,居心叵测的女人,他愤愤然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洛醺,也就默然不语。
他不吱声洛醺以为他对黄织秋的做法是心甘情愿的,气的把手巾丢在他身上,瘪着嘴欲哭的架势:“你说,你是不是真的和她那个了?”
那个,当然是交合之事,不知道具体细节还知道那是夫妻房事。
沈稼轩认真感觉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摇头否定:“没有。”
洛醺不是很信,嘟嘟囔囔的道:“你都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知道没有。”
沈稼轩用她的话来蘀自己辩解:“你也说我不省人事,当然就不省人事。”他故意把这个词汇中间分隔一段时间说出,不省很容易理解,就是不知道,人事当然就是男女之事,没有行为能力的人,怎么能颠鸾倒凤呢。
洛醺咂咂嘴,多少理解,还是不放心,追问:“你确定?”
沈稼轩看她非常在意,心里满溢着幸福,呵呵一笑:“我确定。”
洛醺仍有疑虑:“你怎么确定?”
沈稼轩咽了口唾沫,这种话说出来太艰难,犹豫半天,看洛醺迫切想知道事实的焦急样子,无奈低声道:“我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做过,我有感觉。”
洛醺把他周身上下打量一番:“你身体哪里会有感觉?”
沈稼轩:“”洛醺推着他追问:“你告诉我。”
两个人的谈话渀佛一只温柔的小手,慢慢摸向沈稼轩的si处,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一个身体心智健全的男人,和一个自己心仪的女孩子谈论这样敏感的话题当然会有心理和生理上的反应,他血往上涌,目光灼热,双手抓紧被子极力控制自己,看洛醺越来越贴近,他突然抓住洛醺的手按在心口,然后慢慢下移,呼哧掀开被子抱住洛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