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醺再次难得糊涂的情愿他指的是酒真香,问他:“你干憋宝的?”
胡须男顿了顿:“也可以这么说,我专门找值钱的东西。”
洛醺来了兴致,假如自己也有这两把刷子,沈家就可以重现往日辉煌富得流油,想跟他学憋宝,又不能太掉价,于是道:“我也是憋宝的。”
胡须男把她上上下下好顿打量,山里无论干哪一行都不乏女人,乏的是美人,看洛醺白nen细弱,连山里人都不像,还说憋宝,不信,就问:“你搞到什么了?”
洛醺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搞到,但又逞强好胜,想说之前搞到过玉石,转念觉得人前不能炫富,于是想说别的,别的什么呢?憋了半天,憋出这样的话:“我憋宝专门憋更值钱的,今天憋到的宝贝是你喽。”
噗、噗、噗!胡须男口中的酒分别从嘴里和两个鼻孔接连喷出,顾不得擦拭嘴边滴滴答答淌着的酒水,讶然而问:“我,怎么是你搞到的宝贝?”
说完自己都想笑,皆因为这句宝贝,ting大个老爷们瞬间成了宝贝,感觉有点牙碜。
洛醺还引经据典:“憋宝,顾名思义就是这宝贝非常难找,好找就不叫憋宝叫寻宝,另外,我今天除了你什么都没发现,所以,你就是我憋出的宝贝。”
胡须男自作多情的摸摸元谋猿人一般的脸,心说我憋宝这么多年,你才是我真正憋出的宝贝,不说容貌,单说言语,如此傻了吧唧的可爱,于是道:“傻妞,我不值钱,放到街里插个草标去卖,唯一去买我的人一定是个寂寞难耐的且人老珠黄且风韵无存且家徒四壁且又懒又馋的老寡fu。”
洛醺听他说话非常好玩,禁不住问:“为啥?”
胡须男扒拉着柴火又添加了几块木头,指着自己的脸:“我这么丑谁要,唯有又老又丑又穷又懒又馋的老寡fu才不嫌弃,有毛不算秃,凑合用呗。”
洛醺哈哈大笑,笑到半路忽然想起他说的“凑合用”是男女之事,哼了声:“恶心。”
胡须男从火里扒拉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递给她:“你凑合吃吧。”
洛醺嗅到一股肉香,真饿了,接过来吹了吹上面的草木灰,咬了一口,想起孙猴子来,于是问:“我有个同伴一起来的,都这个时候他找不到我不知多担心呢,你看见他没有?”
胡须男指着她手里的肉:“正被你吃呢。”
洛醺眨呀眨呀,眨了半天眼,胃里一阵翻腾,把手中的肉随即抛了出去,怒吼一声:“你这杀人恶魔!”
飞扑过去掐住胡须男的脖子,又把他按倒在地,然后还骑了上去,突然发现胡须男非但不反抗,还笑嘻嘻的看着她,洛醺又是眨啊眨啊,眨眼半天明白他是在耍弄自己,气道:“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疯疯癫癫的男人,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吐口唾沫都是钉。”
胡须男怡然自得的把双手枕在脑袋下,振振有词:“人生苦短,何必凡事都认真,疯疯癫癫未必不好,总之我自己喜欢。”
有钱难得爷愿意,既然人家喜欢胡闹,关我屁事,洛醺担心的是孙猴子,也担心沈稼轩担心自己,总之浑身上下无处不是镌刻着担心二字,对胡须男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得出去找我的同伴,然后下山。”
胡须男望望洞口,极小的一块天,感觉下,道:“子时吧,半拉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别说晚上,白天都容易抹搭山,你还是等天亮再去找你的同伴或者下山。”
洛醺虽然着急,但他的话也有道理,于是点头:“好吧。”
猛然感觉下身处一鼓一鼓的,看去,才发现自己竟然还骑在人家身上,一鼓一鼓的,是胡须男的肚子再用力,脸上还是坏坏的笑,他又是在逗弄自己,洛醺臊得脸腾的被烈火炙烤一般,**辣难受,急忙爬下去,拾起地上被自己丢掉的肉,拍打几下尘土,撕掉脏污处,继续低头吃。
“喂,傻妞,怎么不说话了?”胡须男唤了声。
“啊,肉真香。”洛醺顾左右而言他。
胡须男凑过来:“明天早晨我就帮你去找你的同伴,既然你说我是你憋出的宝贝,我把麝香分你一半。”
“不好吧”正假惺惺的推辞,忽然想起得到麝香的代价是牺牲一头香獐子,立即道:“答应我,从今而后你憋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弄麝香,太残忍了。”
胡须男没答应,而是问:“你看过取熊胆吗?”
洛醺摇头。
胡须男道:“比这还残忍。”
洛醺瞪着眼睛,瞪得有点酸痛,吧嗒,掉下一滴泪。
胡须男立即认真道:“我答应你,这辈子都不再搞麝香熊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