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萧锦,昨日才与我说道此事,今日就因他惹出祸端,他虽放荡不羁,但不是移情别恋的,。苏小姐是他自小就认定的未婚妻,怎会突然反悔。
此事定有古怪。
还不等薛岫抽空去找萧锦问上一问。
夜半时分,就被他翻墙入院扰了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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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皎洁的月高悬于天,淡淡的月华照亮着大街小巷,更夫在路上行走打着更。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僻静的巷口,临近薛府的宅院,有一人鬼鬼祟祟在巷子里穿梭着,直至薛府宅院墙角处。
手不停在墙上摸索着,停留到一处,约莫着到了地方,纵身跃起翻阅墙头,跳了下去。
“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溅起不小的水花,惹来巡院的护卫打着灯笼问道:“谁在那里?”
吓得萧锦沉下水里,冒出一连串的泡泡,等护卫赶来,见到平静的湖面,饶了饶头,难道是他看错了不成。
随后而来的同伴说道:“也许是湖里的鲤鱼翻了身发出的动静,走吧,去别处看看。”
在同伴的游说下,护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在水里闭气的萧锦隔着水尚能听见护卫说道:“也许是我多想了,这鲤鱼翻身的动静可真大,让我想起小时候玩的闷雷,跟炮仗扔进溪水里炸鱼的响声一样。”
“……”萧锦憋着气,嘴角连连冒出泡泡,内心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家的炮仗丢水里能有这么大的声响,那可就见了鬼了。
等人走远了,听不见声响后,靠着湖面上显现的灯笼,他缓缓的向岸边游去。
游的过程中还吐槽着,最近也太倒霉了吧,这都能掉进他家的池子里。
唉,这池子建哪不好,非要建这,改明儿是不是要去庙里烧柱香去去晦气。
又念起那件令他头疼的事,由心感叹道:最近似乎犯水逆啊。
爬上岸,夜晚的凉风吹袭,萧锦打了个寒颤,拧了拧湿漉漉的衣物,挤出一大摊的水。
这才向薛岫的院子而去,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脚印。
他矮着身子,一路摸索躲避着巡逻的护卫,来到薛岫院子里,在他的窗前敲了敲。
他本想拍打正门,大声喊着薛岫,可如今大半夜的,他怕扰了别人的清静,也不愿惹来护卫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敲了几下,竖耳听里头的动静,丁点声响也没有,疑惑的站起身,舔了舔手指,捅破窗户纸,向里头看去。
隔着屏风,什么也没瞧见。额,也许是太远了,薛岫没有听到,快步向另一边的窗户而去。
站在窗户面前,敲了几下,里面的人依旧没醒。不由得有几分绝望,今日的薛岫怎睡得如此死,跟头死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