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薛母抹着泪不舍的把衣服递过去:“这事我亲手做的,还有个香囊,都放在里头,回京要好生照顾自己,莫要忙望了不记得休息。”
“嗯,记下了,”薛岫抿唇应声,接过包裹,临走前,他回眸望了一眼,须臾后轻颔首上马车。
带着夏无咎南黎回京。
等他回京后,萧锦前来寻他,说道:“鲁阳突发瘟疫,幸好未拖到下月,不然你都不能来参与我的婚礼。”
“我走之后,京中可有发生何事,你可有留意江心柔?”薛岫拧眉问着。
“她?”萧锦疑惑:“她不是一直都呆在京城吗?”
“一直在京城?你亲眼所见?”那精怪的法力竟能分出化身?
“这到没有,怎么,她跟着去了鲁阳?”萧锦摸着下巴说着:“不过,江府里的线人说没有看到江心柔外出过,她是一个人前去的?”
“嗯。”薛岫隐瞒下太子的事不谈,这事告知萧锦不见得是件好事,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萧锦好奇,手撑在案桌上,探头问着:“你和她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我跟你说,我这双眼尖着呢,那位江姑娘心里眼里都是你,惦记着你。”
“只要你往那一站,她的眼神都不由自主的落到你的身上,”萧锦笑得贱兮兮的,“想来,她找你麻烦,真有几分因爱生恨的味道,你可要小心啊。”
萧锦坐回去,轻点两下桌子,他看向桌上的茶,端起那茶大口的喝了一口,喟叹一声,才道:“我看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才把这件事告诉你,江心柔他不是江少府的女儿,她的真实身份被藏得严严实实的。”
“不是吗。”薛岫轻声的说着,目光淡然的看向博古架上摆放的东珠。
“你一点都不好奇?”
薛岫觑了他一眼,薄唇微微上扬,他说道:“好奇心会害死猫,等时机成熟一切都会摆在明面上。”
他转动着茶盏,轻笑道:“你告诉我此事,也是缘由你太好奇,你想借助我手底下的人去把事情的真相挖出来。”
“不不不,”萧锦道:“我父亲说,你祖父也知道,想着你是你祖父的心尖宝贝,你想知道,你祖父一定会和你说,你要不要去问问。”
“不了,我对此事没那么多的好奇。”薛岫提醒着:“还是想想你自己,她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的大婚之日可别出变故。”
萧锦脸色顿黑,不确定说着:“不是已经有那两人,怎还会惦记我。”
“元气大伤,自要补补。”
薛岫话一出,萧锦瞬间没了声音,头顶似有乌云密布,他丧气的弯着腰身道:“那我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