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茉尔小跑着跟上校长的脚步,手里的魔杖用悬浮咒小心指挥着那位来通风报信的牺牲者在担架上盖着白布的遗体。校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路上没说半个字,直到两人来到校长办公室入口的滴水嘴石兽前。
“Fizzing
Whizzbees。”
(滋滋蜜蜂糖。)
滴水嘴石兽跳到一旁,让出办公室入口。
爱茉尔按老巫师的指示,将担架放在窗边的地板上,抬头时,发现邓布利多正静静观察着她。
“You
possess
a
remarkable
intellect
for
someone
so
young,
Miss
Sayre。
It
would
be
a
shame
to
let
that
talent
go
to
waste。”(对于一个这么年轻的人来说,瑟尔小姐,你的能力确实非凡。如果让这样的天赋白白浪费掉,那就太可惜了。)
或许是因为在霍格沃茨太久,爱茉尔发现,自她幼年就相伴左右的那种危机感不知何时渐渐隐退了。此时邓布利多的话提醒了她:她该记着,像她这样出身的人,除了努力学习魔法,掌握充分的知识和高超的技能,他们别无出路。学校里别的同龄女孩儿或许都有资格在自己短暂的青春岁月里犯花痴,唯独她不可以。
对于家庭贫困、受尽屈辱的孩子来说,追逐真情——并在真情里寻求信任——始终是一种奢侈的向往。它的代价太昂贵,她付不起。
她轻声道:
“Yes,
Headmaster。
I
will
keep
that
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