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益清提一袋东西,跟着许泠音走进去。
一直到客厅尽头。
许泠音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沉默不语。
她连鞋子都没换,高跟鞋踩在地毯上。
玻璃映出她的脸。
漂亮的眉毛低垂,随着眼皮掀动,演奏一曲低沉的哀曲。
安益清看眼冰箱,是开着的。
她打开来,看见里面摆满了啤酒。
拿出一瓶,走到许泠音身边,她小心拉来,递过去。
许泠音的视线从啤酒滑向安益清:“不担心我的身体了?”
“我会照顾你。”安益清说,“你现在可能更需要来点酒。”
磨合期
转眼五六天过去,又迎来一个周末。
安益清练几个小时舞,回到客厅。
里面空荡荡的,冷如冰窖,除了她,就没有人的气息。
混乱的周日过后,许泠音再没回来过这里。
去公司也见不到人。
电话和消息能通,每次联系,收到的回信都是几个字。
特别忙似的。
安益清有点担心。
她们也算是并肩作战过,建立了革命友谊。
许泠音还在胡冰洁面前护着她。
关系应该是更进一层的。
暂且忘记不窥探隐私的要求,安益清破天荒问了许泠音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半晌,居然笑起来:“安益清,上次的邀请你没有答应,你以什么立场问这句话?”
朋友?
许泠音显然不认。
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