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益清笑起来,踢踢毛绒地毯。
她承认自己学坏了。
当着大?家?的面?说自己的处境,是想引起许泠音的注意。
万一许泠音这周回了家?,想吃饭,结果回家?空荡荡的,多失落。
她提前透露情况,不至于闹乌龙。
同时,她也期待着别?的什么。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挂了电话,安益清坐在房间里,复盘今天的游戏。
游戏当然不是重点,而是许泠音的表现。
许泠音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跟她说。
本以?为?是个契机,看来是她的空想。
怎么会有人?相处时间越久,关?系越糟糕呢?
安益清躺倒床上,十分怀疑自己的社交能力。
难得?下午在家?,安益清送安听雨去学画画。
等到放学又去接。
回家?的时候,已?经五点半了。
天色渐暗,她把车停进院子。
安听雨亲亲她,回房去完成美术作业。
安婉在厨房做晚饭。
安益清走进去,看见她在洗排骨。
最爱的菜,今天没激发安益清的好心情。
她心事重重,对?妈妈说:“我还是回去上班吧。”
“这么晚了,开车不安全。”安婉看一眼窗外。
暗色的天空,隐隐藏着乌云。
“天也不好,万一下雨,开车我不放心。”安婉给出了更明确而合理的原因。
安益清还试图说服她:“妈妈,我很认真和你商量,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
“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放你回去,你转头就会找那位大?小姐,跟人?家?自荐枕席。”
安益清:……
“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安益清无奈。
安婉瞟她一眼:“你没下定决心,还能找我商量?”
安婉说的没错,安益清确实是这样的性子。
不过那什么“自荐枕席”,听起来很怪。
她一直很清楚,答应兼职的目的,是为?了保护许泠音,别?再遇到被人?偷家?的事。
思来想去,安益清说:“妈……”
“阿清,”安婉打断她的话,“你和她谈朋友,我赞同。去当见不得?光的小情人?,我反对?。你是什么职业?经得?起别?人?议论吗?别?再说了,这个没得?商量。”
和许大?小姐谈恋爱?
果然是没见过本人?才能说出来的话。
她要是按照妈妈的说法去做,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只怕真会让她见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