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吹的差不多了,沈崇景的耐心也彻底告罄。
他把吹风机放起来,淡淡道:“信不信是你的自由。”
见叶笙原来表情生动的脸变得僵硬,温热的指尖轻轻捏了白皙修长的颈脖。
“我不需要为了讨好你,而说谎哄你。”
沈崇景觉得自己的解释,言尽于此。
还没等她回话,就拿着睡袍走进了浴室。
沈崇景洗完澡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卧室里的灯已经关了。
他也没有开灯,而是摸黑走到床边。
掀起被子,长臂一伸,把装睡的小女人捞进怀里。
柔软贴近她的耳垂,“睡了?”
怀里的女人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你妈今天去夜总会找你了?”他有的是办法治她。
大手伸进睡裙领口,一寸一寸往下挪。
指尖微微用力……
“沈崇景,好疼啊!你烦不烦,我都睡着了。”
男人低声一笑,下颚抵在她的头顶。
“呵,上次你睡着了,我更用力地,
弄,它,你都没醒。”
这死男人,真是黄,腔张口就来!
“我困了!”她蹙了蹙眉,语气不是太爽。
“你妈是不是去劝你回去,跟沈崇越在一起?”他伸出修长的两指,掐住她的下颚。
“没有,她来不是说这个事。”叶笙想也不用想,夜总会里有沈崇景的人,她在他眼里完全透明。
她也犯不着藏着掖着,直接承认白珍珠来过。
“那她是说什么?听说你们谈了很久,你妈出来的时候,哭得跟泪人似的。”他的头缓缓往下,薄唇贴在她的脖子上轻抚。
稍微用了点力,脖子上肯定得有痕迹了。
叶笙闭上眼睛任他摆布,幽幽开口道:“她说让我远离你们这种已婚男人,省得一次又一次被人逼着打胎,最后又惨遭抛弃。”
“或者,稍有不慎,还得被转手卖了。”
他故意掰开她的眼睛,不让她装睡。
语气含着淡淡的玩味道:“怕我把你卖给沈崇越?”
女人自嘲地笑了笑:“怕有什么用,我不过是你们手里玩弄的物件儿。”
“一个玩意儿哪里还能有害怕,这么高级的情绪?”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终是让他丧失了耐心。
他放开怀里的女人,冷冷道:“好好地,又在闹什么。”
“是在怪我不该把你留下来,我妨碍到你跟老情人破镜重圆了?”
“我可不敢这么想,景爷可别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