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晚上她故意刺激说;要参加他跟温宜的婚礼,被他踢下床后。
她再也没有轻举妄动,恢复了不言不语的状态。
陆伯尧还是很忙,总是忙到午夜才回来。
偶尔喝得醉醺醺地,偶尔清醒。
但不管他处于什么状态,每天回来都会例行公事的办事。
他恢复了几年前的冷漠状态,对她不含恨意,也没有太多的情感。
那双深邃的浅灰色眼眸不带一丝温度。
这个人原本就话比较少,没大学毕业前,每次都是她没话找话,哄着他说几句。
后来,他恨上她了,就开始冷嘲热讽。
现在,就刚刚好了。
她不再想哄着他,而他也没有那么多恨意。
世界就变得沉默了。
今天陆伯尧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半,南渝早就睡着了。
她在这里的生活很规律,每天八点起,然后就是一整天的看书,画图。
除了偶尔跟陈妈交流几句,她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晚上11点左右睡觉,偶尔会到12点。
当然,她经常睡到半夜,就被陆伯尧弄醒。
就像现在,他刚洗完澡就很熟练地脱她的睡裙。
在他“奋笔疾书”的时候,她闭着眼睛紧咬双唇。
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醒了就别装睡了,去给我倒杯水过来。”
身子一轻,男人已经躺在枕边了。
这不是太像他的风格,他从来不会还没做完就停下。
“没满足你,就水都不肯倒一杯给我喝了?”
就在她愣神之际,耳垂传来刺痛。
热气喷洒在颈脖,身体条件反射般发颤。
南渝内心深处对跟陆伯尧做这种事情是极不情愿的。
但身体却很诚实,除了刚被他带回来那几天。
他疯狂地折腾自己时,有点不舒服。
后来,他恢复了正常。
在情,事上,她的身体不再抵触。
甚至还会像以前一样,感觉到愉悦跟期待。
为了不让他发现,她才常常闭上眼睛,强忍着那种奇怪的感觉。
不让自己叫,出声。
每次她希望他早点结束,只是因为这种压抑欢愉的感觉,很难熬。
她生怕什么时候忍不住,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倒水,对了,倒水。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沉沦那种熟悉的感觉,她赶紧起身开了床头的小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