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的嗓音仿佛掺了蜜糖一般,“公子,我的腰好不舒服,能帮我揉揉吗?”
姜姝宽大的袖衫之下,是被玉带束起不足一握的纤细腰肢,仿佛一用力便能轻易将其折断一般。
娇软的柔荑搭上他握着缰绳的修长手掌,指腹间隐有薄茧在其中。
拉着他的大掌就要往细腰探去。
这时被姜姝拉住的手掌转换方向,顺着女子的脊背往上。
姜姝感受到对方手心在她背上游走,心中微喜,身子前倾,企图靠他更近。
“公子,我的腰好疼……”
话还未说完,姜姝突然感到后颈一阵剧痛,两眼一翻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女子柔软的身子就这样倾倒在他怀里。
跟在身后的翟蓝看到这一幕,先向四周张望了一瞬,确定无人看见。
这才凑上前小声说道:“大人,即使这公主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大人也不该将公主当场打晕,这要是被人看见了,那些御史又要上书了。”
女子柔软的身段倚靠在他身前,传来似有若无的女子浅香。
随着马匹晃动,女子青丝缠绕上了他的脖颈,被青丝划过的地方传来一丝痒意。
想起方才姜姝的举止,谢让心中闪过疑虑。
但终究没有多想,骏马飞驰,带起一地细碎的雪花。
谢让将姜姝交给她的贴身女官便转身离去,随后赶来的太医慌忙忙的上前诊脉。
只是这脉象,太医眉间沟壑又起,良久才写了药方退了下去。
赶忙写了密信飞鸽传给在外祭祀的圣上。
这回公主怕是因祸得福,彻底痊愈了。
……
已至冬日,天也越发冷起来,寒气凝结成冰锥结在檐下。
素白的指尖推开窗柩,迎面而来的冷风打在姜姝娇嫩却失了血色的面上。
窗外的景象透露着无不精致的装饰,冬日里,走廊竟还有开得正好的花枝。
坐在窗前,姜姝看着柔嫩没有一丝伤痕的手掌,就连她九岁那年因为贪玩从秋千上摔下来留下的一小块疤痕也不见了。
指腹用力摩挲过那片肌肤,白嫩的肌肤上瞬间泛起红印来。
微小的痛感从手腕传至脑海,告诉她,这不是梦,是真的。
她又活过来了!
“公主,该喝药了。”
清荷端着药从门外走进,苦涩的药味瞬间充斥在屋中。
走近瞧见公主坐在窗前,窗柩大开。
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碗,走上前将窗柩合上,“公主,您病还未好,受不得风,奴婢还是扶您去床上歇着吧。”
姜姝被扶回床边,心里有万千疑惑,却不知从何问起。
嘴里涩苦的药味,也让她难以下咽。
秾丽的眉眼微蹙,已经好久都没喝过这些苦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