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诊出了什么脉象,太医双眸微闪说道:“大人想必也已知晓公主所中何药,恕微臣无能,此药并无解法,除了男女相交,便只能硬熬……“
谢让心中早有预料,挥挥手让太医下去。
床上,姜姝被谢让用被子盖着,身上还有披风围着,本就燥热的身体更是灼热。
偏偏四肢无力,挣扎不开,只能在被衾中小声呜咽出声。
像是小猫挣扎发出细弱的叫声,一下一下撩拨着人的心弦。
娇嫩的唇瓣微动,一道道娇吟从床上传来。
姜姝知道谢让坐在她床边,用力向他靠近道:“先生,我好热……你帮帮我。”
动作间,竟将身上裹挟的被衾与披风挣扎散开。
失去了禁锢,姜姝发出了一声松快的轻吟。
婉转柔媚。
但这远远不够,屋中很安静,只有他们二人。
因此姜姝的呜咽声便显得尤为清晰。
半晌,帏帐被人掀开一个角,一只冷白的大掌端着茶盏伸进来道:“公主哭了这么久,用些水吧。”
姜姝此刻哪有什么理智可言,听着他的话语,心中不免更觉得委屈。
今日发生的事情非她所愿,如今她中了药,他就在一旁坐着,还说这些话。
心中更是生气了几分。
一把打翻了他手中的茶盏,冰凉的茶水倒在她身上,让她陷入燥热中的身体不免舒适了几分。
撩开帷幔,看见坐在床边的谢让。
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拉上床,帷幔落下,遮盖住两人的身影。
姜姝俯下身嗅到他身上的冷檀香,本就迷糊的大脑瞬间被搅成一团浆糊,柔软的身子微微战栗,身不由己的软软倒在他身上。
“国师大人,您抱着的可是……”
清荷话还没说完,余白便点了点头小声道:“正是公主殿下。”
清荷瞬间便脱离了谢让,走到余白身边,侧身看了看国师怀中人,正是公主殿下。
只是殿下的腕间和颈项怎得平白多了这么多的红痕,看着,看着让人生出些遐想。
清荷轻声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
余白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谢让,意味声长的说道:“太累了便睡着了。”
三日的时间眨眼便过去了。
夜幕悄然降临,姜姝将清荷召到身边询问道:“那药可送进去了?”
清荷点点头,轻声道:“公主,按照您的吩咐早就送进去了,公主您今日是要……”
姜姝连忙将手放在唇中,示意噤声。
打发了清荷下去,换了一身便装,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几日前她来看过谢让的院子,发现了西南墙角处有一狗洞,从洞里钻进去,东躲西藏总算到了谢让歇息的房间。
从袖中拿出药粉,在茶壶中轻轻洒了一些下去搅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