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琢玉不知何时出现,“听雪姑娘,璎璎醉了,我带她回去休息。”
“好,好。”听雪只顾着点头。
陆琢玉抱着苏宁璎走出花厅。
出了花厅,外面的风比较大,虽然苏宁璎身上穿了鲛纱,但还是感觉自己的脖子和脸很冷。
为什么这鲛纱不能再做个围巾和帽子呢?
苏宁璎往陆琢玉怀里躲,蹭到他柔软的大氅。
两人行在花园里,四处萧瑟寒风不歇。外面的风一吹,苏宁璎的酒意有些醒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陆琢玉?”
“嗯?”男人回应她。
苏宁璎的脑袋又沉了,“你有没有,相信我一点?”
月色从乌云之中露出,陆琢玉沉默了一会儿,从喉咙里吐出一个音。
“嗯。”
话罢,他低头,苏宁璎已经靠在他怀里睡着了,并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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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苏宁璎的脑袋疼得厉害,就好像有人在用榔头敲她的脑袋。
原身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她总觉得自己像个马上就要碎掉的瓷娃娃。
这么金贵的身体落她手上,不会被她养死吧?
“听雪,听雪……”苏宁璎趴在床沿边喊听雪。
主屋被人打开,苏宁璎还没看到人就开始撒娇,“听雪,好像,好像有人在用榔头砸我的脑袋,我昨天是不是被陆琢玉用榔头砸了脑袋……”
苏宁璎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陆琢玉。
苏宁璎:……她现在不止头疼,浑身都疼了。
“若我用榔头砸了你脑袋,你还能活着?”
那指不定她命硬呢。
“我胡说呢,大师兄。”
苏宁璎坐起来,看到陆琢玉将手里的白瓷碗置到她床头边的凳子上。
苏宁璎低头看一眼,发现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有点难闻,卖相也不好。
“醒酒汤,喝了吧。”
这看起来也太难喝了。
苏宁璎抬头看看陆琢玉,再低头看看面前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