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天就当作没发生,你也不用愧疚,我,我不是很在意。”
陈景泽抓住了关键词,“不是很在意?”
陈景泽放下筷子,似挖苦,又像是陈述事实的语气,“我很意外,是我小瞧了你,究竟和多少个男人睡过,才能说出不是很在意这种话。”
颜顾脸色刷一下就白了,“我没有,我没有和男人睡过,你不要乱说……”
陈景泽审视的眼睛透着轻蔑,很显然,他是不信的,“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在婚约期间,不准和别人有染,明白吗?”
不像以前一样,在他问出明白吗,颜顾都会马上回答明白,现在的颜顾盯着陈景泽,握紧拳头,紧闭着嘴巴,进行无声地控诉。
陈景泽却不以为然。
他并不是自大到盲目判断,毕竟他永远记得那天抱着骨灰盒,蹲在树下无聊拔草的少年,靠近腺体的地方有一圈深深的咬痕,脖子后面有吻痕,颜顾站起来的时候,他甚至闻到了alpha信息素,很淡很淡,而且不止一种。
*
颜顾因为陈景泽信口胡诌诋毁自己的清白,心里很不舒服,晚上陈景泽叫他放水洗澡,他打算装作听不见,但想想还是算了,胳膊肘拧不过大腿,乖乖去浴室给陈景泽放热水。
这时陈景泽突然走进来,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冷不丁问:“你屁股还痛吗?”
颜顾一脸茫然,中午还诋毁自己的人,现在竟然关心自己屁股痛不痛?“不痛。”
陈景泽第一次蛮狠不知轻重,把人弄流血了,自己那东西沾着血迹拔出来的画面、颜顾哭着喊着“痛痛痛……”的声音如此清晰,仿佛是刚刚才发生的事,“真的?我看看。”
颜顾惊讶的瞪大眼睛,立马拒绝:“不要。”
陈景泽倒是无所谓:“随便你。”
拒绝
晚上,书房内,陈景泽在平板划来划去,速度极快,表明手指的主人根本无心观看。
距离那晚已经过去两个多星期了,他每天都和颜顾一起上班吃饭,让颜顾打领带、放洗澡水、睡觉之前甚至会叫他倒杯牛奶进房间。
他不明白,他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一天中有数不清的机会接近,有数不清的机会勾引,有数不清的机会诱惑,怎么还不动手,玩欲擒故纵这招吗?但凡颜顾有一丁点勾引他的意思,他一定会狠狠满足颜顾。
可是颜顾没有诱惑他的苗头,在他面前总是穿着整整齐齐的,连最顶边的扣子都会扣上去,对他也是一幅恭恭敬敬的样子。
从前的陈景泽对此可能会非常满意。
但陈景泽变得完全不一样了,或许男人的天性被激发,自从那晚过后,他时刻肖想着颜顾的身子。想在颜顾做早餐的时候把他抱到料理台上贯穿;想拿领带绑住颜顾的双手抵在门后狠狠欺负;想在浴室把颜顾挡在墙角为所欲为……
每次想想都欲火焚身,但得不到发泄,陈景泽觉得自己要憋出病来了,他决定今天不忍了,“颜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