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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湘亭蹙着眉反驳道:“他是伙计,我是掌柜的,才不用听他的话!更何况,你的眼睛不是能看见东西了吗?”盛扶怀笑着摇摇头,耐心道:“看不太清的,一会儿要是撞在树上,你我二人就都惨了。”谢湘亭本来就有点害怕,被他这么一说,心又往上提了提,急忙命令道:“那你慢点啊!”盛扶怀双手牢牢握着缰绳,笑着安慰道:“放心吧,不会让你掉下去的。”但他还是照顾了谢湘亭的情绪,稍稍放缓了速度,今日晚风不似之前那般刺骨,倒是带了几分初春特有的温和,拂过脸颊,凉爽惬意。也不知行了多远,谢湘亭半张开眼,望向四周,周边的景致都化作一片模糊,飞速掠过眼帘,畅快自由的感觉战胜了恐惧,她忽然就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不害怕了?”盛扶怀问道。“本来也没害怕,有点冷而已。”谢湘亭板着一张死人脸,这人是下巴上长了眼睛吗,怎么明明坐在她身后,却将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盛扶怀这次没回应。谢湘亭眉头一皱,“不信?不信你可以再快点。”她说着,同时抓着马鞍的手暗暗加重了力道。只是盛扶怀好像喜欢与她对着干,她想要快点,他却偏偏停了下来。而且还是忽然减速,谢湘亭身子随之往后一闪,头顶便碰到了盛扶怀的下巴,她的头顶被磕了一下,虽然不疼,但还是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头。“怎么停了?”谢湘亭不明所以。她稍稍扭过头去,只见盛扶怀解下了身上的披风,披到谢湘亭身上,而后耐心地帮她系好带子,他的脸微微沉下,两人的脸颊贴的很近。谢湘亭微微闪了闪身子,还是能隐约感受到他的呼吸声。瞬间,她觉得双颊发热,心跳也不争气地随之加快,“行了,我自己系就是了。”她将盛扶怀的手扒拉开,低着头系好披风的扣子。她能想象出此刻自己的脸定然是涨得通红,若是让盛扶怀看见,日后她就没脸见人了!谢湘亭眼观鼻鼻观心,忽然眼前伸过来一只长手。盛扶怀把缰绳拉到谢湘亭面前说道:“走吧,你握缰绳。”谢湘亭一愣,“啊?为什么把缰绳给我?我又不会骑马。”头顶传来盛扶怀淡定的声音,“我看不见了。”谢湘亭:“……”敢情是间接性复明。既然他看不见了,便也发现不了他的窘态,只是要她这个没骑过马的人掌握缰绳,委实有点难为她了。谢湘亭叹了口气,后悔道:“这才刚多久,你就又看不见了。那蛇应该跑了吧,早知道就抓过来养着,没事的时候让它多咬你几下。”盛扶怀轻笑一声,“若如此,我恐怕要性命不保。”谢湘亭接过缰绳,尝试着控制方向,同时心中暗道:那样也不错,她就能真真正正彻彻底底解放了。盛扶怀淡淡地指挥着,“缰绳往左马便会左,缰绳往右马往右,不要拉得太紧。”说罢,又转了话题,问道,“你就这么想我死?”谢湘亭心里咯噔一声,“一般般。”她觉得奇怪,方才那句话她明明只在心里说了,盛扶怀怎么会知道的!他们骑的这匹马十分乖巧,饶是谢湘亭的手法有些生硬,也没出现什么尥蹶子的情况,小步匀速往前走着。只是快到了城中,虽然天快黑了,但街上还是有往来的行人。谢湘亭平日里开店接待客人,难免脸熟的人不少,这会儿看见她与一名男子同乘一匹马,难免投来异样的目光。盛扶怀倒是眼不见为净,安然坐在她身后还有几分悠然自得的感觉,谢湘亭脸皮薄,没多久就受不了了,将手里的缰绳拉紧,停了下来。“我要下马。”她铮然道。“怎么了?”盛扶怀不解她为何坐的好端端的,却要下马。谢湘亭找了其他的理由,怨声道:“坐在上面硌得慌。”盛扶怀闻言,十分认真地给着建议,“回去之后,多吃点。”谢湘亭:“……”她很快又找了个新的理由,“反正咱们现在这个速度还不如走着快呢。”身下的马儿似乎感受到了侮辱,仰着脖子嘶鸣了一声。这一喊,便引来了更多的注意。其中一个被吸引了目光的人便是经常去她店里做客的吴书生,笑着朝她打了个招呼,眼神中是隐藏不住的八卦,“谢掌柜,这么晚才回来啊。”“嗯……出门办了点事儿。”谢湘亭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皮笑肉不笑地朝着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暗暗用胳膊肘捅了捅身后的盛扶怀,盛扶怀不下马,她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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