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他其实在受您故人之托,专门来找您的,不是来寻花问柳的。”韶子潇觉得这句话可能还不够,于是又编造了一句:“您是不知道,他的妻子特别善妒,若是让他妻子知道他来这里办事,却和妓女睡了,他妻子肯定会把采仙楼给砸烂的!”沈云开妓院这么多年,最怕的就是这一茬。“那好吧,松烟,你把解药给这位公子吧。”说着,沈云就要往里面走。韶子潇急忙拦住了他。“沈老板。”沈云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又怎么了?”“我那个朋友,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您。”“我现在很忙,你就直接代替他说了吧。”“这……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太重要了,所以,连我都不知道!”“夺花魁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得先去一趟四个姑娘那边。你们一会儿再来找我吧。”说罢,沈云就扬长而去。韶子潇只得先拿着解药去找拓拔毅。“殿下,我这么感觉……你已经没事了?”“刚刚是快要没事了。你一来……又有感觉了!”“我帮你向沈老板要来了解药。”说着,韶子潇就将手中的药丸塞到了拓拔毅的嘴里。拓拔毅吞下药丸之后,果然感觉好了不少。“子潇,我刚刚是不是有些狼狈?”“没有啊,殿下还是那么英俊潇洒。”“胡说,我刚刚都那样了!”“好吧,我承认,虽然殿下你刚刚的样子是有一些狼狈。但是,却让我更加佩服你了。”“那当然,我刚刚可是美人在旁而坐怀不乱!”韶子潇听到拓拔毅颇为自豪的话语,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哪里来的美人?我这不是没有帮你去找美人吗?”“子潇,在我眼里,这里最美的人就是你。”“殿下,我可最讨厌别人说我长得像姑娘了。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不,子潇,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长得一点都不想姑娘。她们哪有你好看?”韶子潇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殿下,咱们还是快些去找沈老板吧?”“好。”于是拓拔毅和韶子潇在一个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拓拔毅将自己身上的玉佩解了下来,递给了那侍女,道:“麻烦你把它交给你们老板。就说,有故人相访。”那侍女双手接过玉佩之后就走了进去。沈云正在和今晚要夺花魁的四位姑娘说话。那侍女走到沈云跟前,道:“老板,有两个客人拿着这个玉佩,说是您的故人,您要见他们吗?”同意沈云下意识地看向了那个玉佩。然后他双手颤抖着接过那个玉佩,把它紧紧地捏在了手中。“老板,您要见见他们吗?”沈云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把玉佩摔到了地上。“不见!你把这个玉佩还给他吧!”那侍女只得从地上捡起那块玉佩,然后走到门口,将玉佩还给了拓拔毅,道:“二位公子还是请回吧。”拓拔毅看着手中的玉佩,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不可能啊。父皇说他看了这玉佩一定会见我的。”然后他又对着那侍女问道:“你到底有没有把玉佩交到他手上!”那侍女瞪了眼拓拔毅,然后关上了房门。拓拔这辈子和上辈子,不是做皇帝就是做太子,还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即便是这个侍女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接受不了这样的态度。于是拓拔毅在房门合上的那一刻用手挡住了门缝,然后用力地打开房门。那侍女吓地躲到了沈云的身后。拓拔毅走向沈云。“沈老板,可以借一步说话吗?”自打拓拔毅走进这个房间,沈云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他。拓拔毅看到沈云呆呆地看着他,却不回答他的话,于是再次问道:“沈老板,咱们可以借一步说话吗?”沈云这才回过神来。“好吧,你随我过来。”于是拓拔毅跟着沈云离开了这个房间,去了旁边的一间空屋子。刚刚关上房门,拓拔毅就跪了下来。沈云大惊,急忙道:“这是做什么?公子请先起来吧!”“沈老板,我不知道我父皇以前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您。但是他现在已经来日无多了,而他和我说,他心中最牵挂的就是您。如果您能愿意在父皇驾崩之前去见他最后一面,他现在就是死也瞑目了!”“你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你先起来吧。”“若是您不同意,我便长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