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对上韶疏桐的眼神,韶子潇就马上低下了头。拓拔毅见此,对着众位大臣道:“你们都下去吧。”“臣等告退。”拓拔毅不等众大臣走出房间,就以后将韶子潇抱到了自己的龙椅上。“子潇,你怎么来了?”“你今日连午膳都没有吃,我心疼你,所以给你送吃的过来。”“那你自己可用了午膳?”“……还没有。”“子潇难道就没考虑到,我会心疼你啊。”“那咱们一起吃,这总行了吧?我去把食盒拿进来。”韶子潇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脚已经受了伤。他刚刚站起来,脚腕处就传来一阵疼痛,使他的身子摇摇欲坠。拓拔毅重新把他揽在怀里。“怎么了子潇,脚疼吗?”“脚好像扭到了。”拓拔毅急忙让小路子去请太医过来。“子潇,你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如此失态?”“……”“子潇,你心里明明不希望我选秀,为什么还要那般劝着我?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朱吟雪给赶走了,你倒好,还盼着我娶别人进来!”韶子潇心道:赶走了吟雪,还有霜雪要进来的。就算把霜雪也赶走了,还是会有别的雪进来的……但是这话,他不好说出来。面对拓拔毅的质问,韶子潇感觉很委屈。然后,他就忍不住哭了。拓拔毅见他落泪,心一下子就软了。“子潇,别哭啊。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说这样重的话。”“阿毅,我和她做了一个交易。她告诉我,我的生身之人是谁,而我,一定要帮助秦霜雪进宫来伺候你。”“我懂了。子潇向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是秦霜雪没有进宫,你怕是会内疚一辈子的吧?”“你怎么就不好奇,我的生身之人是谁。”“我其实已经知道了。”韶子潇觉得更加委屈了。“你……你们都知道。所以,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吗?”“是我不好,若是我早些告诉你,你也不会和她进行这种奇奇怪怪的交易了。”“奇怪的交易?可就算没有她,也会有别的女子进宫啊。”“子潇,我同你说了那么多遍,我不可能让那些女子进宫的。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呢?!”“不是不信,是我不敢信。”拓拔毅突然执起韶子潇的手,深情地说道:“那我就用这一辈子来践行我的诺言。”说罢,他就吻上了韶子潇的嘴唇。两人很快唇齿相交,沉醉在对方的气味之中。刚巧在这时,小路子带着太医进来了。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年轻的太医“不识好歹”地说了一句:“路公公,这儿真的有病人吗?”要生子丸韶子潇听到陌生人的声音,急忙用力推开了拓拔毅。拓拔毅正吻得动情,被那声音一打断,气愤地说道:“谁允许你们进来的?!”小路子急忙道:“陛下,是您说要快些把太医请过来的……”拓拔毅看了眼年轻的太医,然后马上皱了眉头。“怎么不是陈既明?”“陛下,陈太医最近告假了。不过,这位是陈太医的徒弟,钱太医。”“这么年轻?罢了罢了,快过来治病。”钱太医走到他们俩跟前,然后道:“臣看陛下和公子都是面色红润,半点也没有病了的样子啊。”(倒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模样……)韶子潇听到这话,脸上又红了一些。“我的脚刚刚崴到了,麻烦太医帮我看一看。”“好,那臣先帮公子把鞋子给脱了吧。”不料拓拔毅急忙道:“朕来。”说着,他已经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帮韶子潇脱了鞋子。钱太医看到这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的陛下这是把韶公子当成自己私有的了,旁人是碰都碰不得的。所以他可不敢将手放到韶子潇的脚上,只敢对着那双好看的脚仔细地看。“有些肿了。马上用冷帕子敷上去,明日再用热帕子敷。还有注意休息,最近几日最好不好多走动。”“嗯,朕记下了,你出去吧。”“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因为韶子潇的脚受伤了,拓拔毅也没了处理政事的兴致,便同韶子潇一起回了青鸾殿,然后亲自帮他敷上了冷帕子。拓拔毅做完这些后,就用非常灼热的目光看着韶子潇,搞得韶子潇有些不好意思。“子潇,你知道吗?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想把你揉入骨髓。所以刚刚那个钱太医想要碰你的时候,我才会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