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和你一起走回来的那个男人啊?怎么,是朕在床上满足不了你,你连太医院的太医都要勾搭?”这样挑拨离间很好玩吗?“哦,也对。这皇宫里面,除了朕,也就只有太医和侍卫是男人了。你要偷情,也只能和这两类人了。”韶子潇觉得,拓拔毅简直有些不可理喻。但若是他们两个真的吵了起来,恐怕这个误会就说不清楚了。所以,他心平气和地说道:“阿毅,你误会了,钱太医他跟我回青鸾殿,只是因为……因为……”正当韶子潇还在犹豫该不该把生子丸的事情说出口时,拓拔毅就先开口了。“你刚刚一进门就说要拿银子。怎么,你和人家偷情,竟然还要倒贴人家钱?!还是拿朕给你的钱!韶子潇,可你真是好本事啊!”“不是。我是要拿银子拜托钱太医帮我出去买一个药,你怎么是这么理解的?”“那你们一路上搂搂抱抱的做什么?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是瞎子!”“那是因为刚刚我的腿抽筋了,我又想早些回来帮你做饭菜,所以才让钱太医扶着我回来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搂搂抱抱了?!”“腿抽筋了?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会狡辩了!那你们的嘴巴靠地那么近,肯定是在亲吻吧?!”“什么亲吻啊?!我和钱太医是清清白白的。”“清不清白,你嘴上说了可没用!”说罢,拓拔毅就把韶子潇扛了起来,然后疾步走进了卧房,将他扔到了床上。好在被褥柔软,韶子潇才没有被弄疼。但是他非常生气!“拓拔毅,你这发的是哪门子疯啊?!”拓拔毅却不管他说什么,直接扑在他身上,扒光了他的衣裳。突然,他看到韶子潇眼角的一滴泪水滑落到了被褥上。他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太蛮不讲理了。于是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韶子潇的衣服基本上已经被他扒光,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在这具美好的身体上,他确实发现了他要找的东西——与旁人欢爱的痕迹。只是那痕迹已经开始变淡了。拓拔毅记得很清楚,那是两天前他们行房事时留下来的。拓拔毅急忙将旁边的薄被拉过来,盖在他的身上。“陛下现在验好我的身子了吧?可以还我和钱太医的清白了?”“子潇,对不起。我……我刚刚听到暗七说你和钱檬初在御花园幽会,还说得那样有声有色。我这心上就跟浇了油似的难受……”“我和他没有幽会。”“子潇,我信你。”“那为什么刚刚我说的那些你不信,现在看过我的身子,你才相信。拓拔毅,你信的是我嘛?”“我……”韶子潇不带感情地说:“陛下,臣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请您先出去吧。”“好好好,我马上就滚出去。一会儿给你送午饭进来。”说罢,拓拔毅就这的阔步走了出去。他轻轻地帮韶子潇关了房内,然后叫来了暗七,阴沉着脸对他说道:“你实话告诉朕,刚刚你说子潇和钱檬初在御花园中幽会的话,是不是污蔑了他们?!”暗七立刻跪了下来。“请陛下治罪。”“朕不明白,你这……究竟是为什么啊?”“不为什么,只是臣因为不喜欢韶子潇,就污蔑了他。”“暗七,你在我身边多少年了?”“回禀陛下,已经五年了。”“朕问的不是你做暗卫多久了。是从你做朕的伴读开始算起。”暗七惊愕地抬起了头,然后道:“已经……十二年了……”“居然有这么久了?”“是。”“你对朕的心思,朕其实很早就知道了。”“陛下,臣原本以为,这种男子对男子的不耻的念想,陛下你肯定嗤之以鼻。没想到,你对韶公子宠爱有加。臣嫉恨他!”“你不该恨他,你应该要恨朕。是朕薄情,且只对一个人多情。”“自从韶子潇出现后,我就一直在想,若是当初,我的父亲没有参与谋反,我们家族没有被杀尽。我就和韶子潇一样,是这个翩翩世家公子,你会不会……也爱上我?毕竟,我以前还是你的伴读啊!”“不会。”暗七凄惨地笑了一下,道:“陛下一定要回答地这样快吗?就……一点点念想都不能留给臣?”“你应该知道你自己是罪臣之后,当初我也是冒着被父皇责罚的风险才把你救出来。你以为,你还配站在朕的身边吗?”“若是陛下真的想,又有什么不可能?只是,陛下一颗心不在我这儿,自然就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