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这就去。”拓拔毅看到韶子潇的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拳,心道不妙,急忙掰开了他的一只手。果然,手心已经被他的指甲掐得快要出血了。拓拔毅急忙又掰开他的另一只手,然后让他握住自己的手。“子潇,别掐自己啊!你若是疼得厉害,就掐我的手。”韶子潇哪里舍得弄疼了他的夫君?于是一双手只是虚虚地握着拓拔毅的手,却并不用力。腹中的疼痛更甚,韶子潇只得咬牙挺着,眼角不自觉地流出了泪水。拓拔毅见此,不知道该如何缓解他的疼痛,只能一遍一遍地安抚他。“子潇,再忍忍,太医很快就来了!”拓拔毅刚刚对太医院的命令是:要多快有多快。他显然没有考虑到,太医院大部分的太医都是老者,怎么可能快得起来?所以,钱檬初作为太医院唯一一个年轻的太医,终于体现出他的优势来了。他率先跑到了青鸾殿内。拓拔毅见钱。。一个人跑过来,心中有些不悦。钱檬初上次和子潇那样“亲密”,他至今心存芥蒂。何况钱檬初到底还是个年轻的太医,他的医术,拓拔毅是有些不信的。于是拓拔毅皱着眉头问道:“今日的太医院,不会就你一个人当值吧?”“回禀陛下,今日有五位太医当值,只是另外四位太医……跑得有些慢……”钱檬初差点就想说,另外四位老人家跑得比他走还要慢。“罢了,你快过来给子潇看看,可有什么法子缓解他的腹痛!”拓拔毅的注意力马上回到了韶子潇身上。若是早知道吃下生子丸后还要受那么大的苦,他就决定不会允许子潇服用的。如今……唉!这是要他活活地心疼死啊!钱檬初说了声“遵命”,然后走到了床边。他先帮韶子潇诊了脉,然后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拓拔毅总感觉,这个男人是在吃他妻子的豆腐!“你动手动脚地做什么?!”钱檬初愣了一下,然后道:“臣这是在帮韶公子治病啊。”“那你可看出什么名堂来了?”“公子这是服用了生子丸吧?”“没错,可有什么办法缓解疼痛?”“陛下,这是服用生子丸之后非常正常的症状。逆龙转凤,怎么可能不疼?”“那你刚刚在子潇身上摸那么久做什么?”“陛下刚刚也没说公子是服用了生子丸,所以臣就想法子确定一下啊。”“那你也没问朕啊!”(朕看你刚刚就是故意在揩油!)“陛下安心,公子再疼个三四天,大概就不疼了。”“三四天?!你没看到他已经疼得快受不了了吗?!给朕想办法!”“陛下,这……臣能有什么办法啊?”“罢了,朕早就知道你靠不住,还是等别的太医过来吧。今日当值的是哪几位太医?”“陛下,就算是别的太医来了,也不可能有什么真正能解决问题的法子,无非就是开止疼药或者让人昏睡过去的药。”“那就去开这些药啊!反正,朕见不得子潇再这样疼下去!”“可是,根本就无法保证这些药与生子丸的药性不相克。万一要是相克,生子丸的药效无法完全发挥的话,公子这些苦,可能就白吃了。”韶子潇本来一直闭着眼睛,默默地忍受着腹中如刀绞般的疼痛。但他听到钱檬初这话,他突然睁开眼睛,忍着疼对拓拔毅道:“阿毅,呃……我不要吃那些药!”“可是子潇——”“我忍得住,阿毅,求你。”韶子潇都用这个“求”字了,拓拔毅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他俯下身子,吻去了韶子潇眼角的泪珠。“子潇,别担心,我答应你,不让他们开那些药。”韶子潇点了点头。于是拓拔毅便让钱檬初回太医院去,然后脱了外衣,爬到床上去,紧紧地揽住韶子潇的身子,让他疼得有些颤抖的身体能够有个依靠。感受着拓拔毅的怀抱,韶子潇觉得,这些痛都是值得的。可怜了那些太医院的老太医,好不容易“跑”到了青鸾殿,又被遣回去。看着钱檬初挺胸抬背地从青鸾殿出来,这几个老太医心中有些嫉恨了。子潇主动行房事几日后,韶子潇的腹痛才稍稍减轻了些。然后,拓拔毅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因为以往的房事都是他主动,但自从韶子潇服用了生子丸后,就实在是……妙不可言了~这日傍晚,刚刚用完晚膳的两人正在御花园中散步。看着韶子潇眉头紧锁,拓拔毅忍不住心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