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前朝的大臣能与太后联手,那么拓拔毅就很对付他们了。为了他和子潇的幸福,一个小小的药丸算得了什么?拓拔毅冲进了永寿宫。太后早已睡下了。但拓拔毅现在可顾不上会不会让韶子潇得罪母后,直接让人把太后叫醒。“阿毅,你这是怎么了?”拓拔毅跪在了太后的脚边。“母后,子潇他有孕了。”“真的吗?!这是件极好的事情啊。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担心母后还要逼迫你选秀?你放心只要子潇能生下皇子,母后还乐得清闲呢!”“不是,母后,那个凝碧丸还在吗?”“凝碧丸?在啊,怎么了?”“儿子刚刚不小心伤到了子潇,现在子潇快要小产了,只有凝碧丸能救孩子。”太后感觉这信息量太大了,她老人家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啊!不过听到最后一句,凝碧丸能救自己的孙子,于是她急忙把凝碧丸拿了出来。拓拔毅见此,一把从他母后手中把凝碧丸抢了过来。然后他只说了句“多谢母后”,就又急匆匆地跑走了。太后看着拓拔毅的身影一下子就消失在了眼前,叹了一口气。拓拔毅将凝碧丸喂给了韶子潇后,钱檬初就将他赶了出去,并且嘱咐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来打扰他。然后钱檬初就在房中施展本领。拓拔毅站在房外,心急如焚。他从来都没有感觉时间过得如此之慢,明明已经等了很久了,可是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非常想破门而入,他是皇帝,想做什么不可以?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知道,自己妻儿的性命就在钱檬初的手里了,自己现在不能进去打扰他,只能在外面等。这时,一个看不起钱檬初的老太医对拓拔毅道:“陛下,这么久了,也不知道钱太医在里面究竟做些什么,不如让老臣等进去看看?”“不行!”“陛下,那钱檬初——”“朕信他,他比你的医术强。好了,你别再来烦朕,有多远滚多远!”那位老太医感觉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他在太医院二十几年,在皇帝眼里,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刚刚来的黄毛小子!不过皇帝下了命令,他也只好滚地远远的。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房门打开了。钱檬初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他吃惊地发现,拓拔毅简直比他还厉害,他只是满头大汗,拓拔毅简直是要浑身湿透了……“陛下,外面下雨了吗?”拓拔毅可不想回答他这么无聊的问题。“子潇和孩子怎么样了?!”“陛下安心,大小均安。”拓拔毅正要走进房间,但钱檬初还是站在门口不让他进去。看在钱檬初是他现在的恩人,他的态度可比刚刚好多了。“给朕让开。”“陛下,臣建议您去洗个澡,换一身衣裳再进去。您现在这样,若是公子醒过来了,会吓到他的……”拓拔毅这才感觉到,自己刚刚因为跑得太快、再加上太过紧张,出了好多汗,衣衫都湿透了。“帮朕照顾一下子潇。”于是拓拔毅匆匆沐浴了一番,换上一身干爽的衣裳,然后急急忙忙去了韶子潇的房间。此时韶子潇还没醒过来,而钱檬初已经走了。拓拔毅有些不开心,他刚刚的最后一句话不是让钱檬初帮他照顾一下韶子潇吗?怎么这个钱檬初溜得这么快?不过再仔细一想,若是他推门进来,看到钱檬初在悉心照料韶子潇,恐怕他就不止是不开心,而是想杀人了。所以这钱檬初不仅医术不错,脑子也不错嘛。拓拔毅坐到床边,看着韶子潇苍白的面容,心疼万分。现在韶子潇和孩子已经没有危险了,所以他有心思开始算算账了。刚刚的那场情事绝对有问题,他一定是被人给下药了!新账旧账一起算刚刚情况危急,他一颗心全系在韶子潇身上。如果韶子潇暂时没事了,他一定要揪出那个下药的人!拓拔毅叫来了小路子,道:“你去仔细检查一下朕今日的饮食,朕总感觉……是被人给下药了。”“是,奴才这就派人去查。”“等一下,这迷丨魂药大概多长时间能起作用?”“这……陛下啊奴才怎么会知道……”拓拔毅这才反应过来,小路子是个太监,不可能知道这个。“那你就从朕的晚膳开始查起,务必要快。”“奴才遵旨。”大约半个时辰以后,小路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回禀陛下,您今日的膳食,太医院的太医都细细查过了,并无异样,更没有被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