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翅膀硬瞭,都开始赶他母亲走瞭,真是好得很。”
喻凤娇拍瞭拍掌,冷笑一声,“儿子,当年你爸背叛我,害我残瞭一双腿。你要是敢娶她,你大婚的那天,当妈的就送你一份大礼,不信你试试。”
喻晋文看著母亲决绝离去的背影,双拳在身侧缓缓收紧,指骨作响,猛地往墙上一砸,震得墙皮颤动。
卓萱吓瞭一跳,“晋哥……”
收拾瞭一通南雅,南颂就回房间卸瞭妆,洗瞭澡。
可躺在床上,却无半分睡意,脑子裡翻来覆去全是关于卓萱的资料。
其实她一早就知道卓萱是谁,也知道卓傢和喻傢之间的恩怨纠葛,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喻晋文为什么非要娶她不可?
换做是她,如果有人胆敢抢走她的父亲,害她母亲残瞭双腿,那么她弄死那个女人的心都有,恨不得杀她全傢,怎么可能跟那人的傢人交好?
喻晋文看著挺理智的,不像是恋爱脑啊,难不成他也双标,隻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
南颂翻来覆去,越想越心烦,最后实在睡不著,乾脆爬瞭起来,拨出一个号码去,“不是说要给我接风洗尘吗,就今晚吧,我想喝酒。”
夜幕如墨,水云间却是灯火如昼。
这是南城最大的豪华会所,设置会员,直接靠刷脸入内,门口保镖的双眼如同二维码,脸不熟的直接拒绝,半句不叨叨。
一个戴著墨镜的男人站在门口,漠著一张脸,见瞭熟人也爱答不理,直到看到一辆红色保时捷驶入视线,才露出一丝喜色。
他小碎步地迎上去开车门,“还以为你不来瞭呢,我都等你半个小时瞭。”
“在裡面等就是,出来做什么。”
南颂脱掉鞋子,蹬上一双金色高跟鞋,从车上下来,一身吊带小红裙,清凉又野性,门口的保镖都看傻瞭眼。
七少也是又换新欢瞭?这位小姐够靓啊。
白鹿予看著南颂的装束,满意地点瞭点头,“这样多好看,不比你整天穿得像个老修女似的强多瞭。”
“不会说话你就闭嘴。”
南颂没好气地瞪小哥一眼,随著他畅通无阻地走进去,白七要带她去包厢,她摇摇头,在吧枱处坐下,“去包厢多没劲,在这还能看看帅哥。”
她点瞭点吧枱,要瞭一杯伏特加,白水一般面不改色地喝下,白七道:“你酒量不好,少喝点。”
包厢有客人闹事,经理赶过来请白鹿予。
“我过去瞧瞧,你在这裡坐著等我,不要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