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她依旧低调,可她实现瞭自由,也开始凭著自己的能力跟想要伤害她的人搏斗,一晃十年,从无败绩。
那伙人冲上来,车门被锁瞭,他们拿著铁棍哐哐哐砸著玻璃,南琳吓得直捂耳朵,花容失色。
“姐姐,他们是什么人?是为劫财吗?”
“下去问问就知道瞭。”
南颂颇为淡定地从底座掏出一个黑色的袋子,换瞭一身防弹衣,给枪装上子弹,上瞭膛,扔给顾衡,“拿著。在车上待著,保护好南琳。”
说著,她就要推门下车。
“姐姐,不要!”南琳一脸惊恐地抓住她的手腕,拚命摇头,“我的命不值钱,你的命才值钱!让顾师兄保护你,我没事的!”
南颂看著这个一心向她的妹妹,久违的亲情在心中注入暖流,挑唇笑瞭笑。
“放心吧,就凭这几个小喽囉,要不瞭我的命。”
南颂下瞭车,将车门关上,眼风扫过去,“嘿,别敲瞭,这玻璃是特殊材质的,子弹都打不透,省省力气吧。”
那七八个打手一看南颂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下来瞭,一时间愣怔住,都没能反应过来。
离她最近的大汉打得手掌发麻,一阵骂骂咧咧,“别听这婆娘的,要是子弹都打不透,你老老实实待在车裡不就得瞭?下来干什么?”
南颂淡淡笑道:“在车裡待著多没意思,当瞭三年小媳妇,我也是很久没有打过架瞭,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她说著,毫不客气的一拳冲大汉捣瞭过去,这一下没收力,直接断瞭他的鼻梁。
“啊——我糙!”大汉疼的捂著鼻骨骂娘,满手都是血,一米八几的汉子疼的直跳脚,“揍她,给我往死裡揍!”
七八个大汉,一下子将南颂包围瞭起来。
南颂面无惧色,眼风淡淡扫过他们,“你们是谁派来的,目的为何?死总得死个明白。”
“你得罪瞭什么人,自己不知道吗?”一个脸上有一道斜疤的刀疤男嗤问。
南颂懒懒道:“我很少得罪人,除非有人先挑衅,得罪我。”
刀疤男道:“听听你这欠扁的口气,这就是你挨打的理由!小姑娘长得挺漂亮,怎么就长瞭这么一张嘴?你嘴上的功夫这么厉害,不如来伺候伺候我们啊?”
他说起荤话来,其他几个兄弟不由哈哈大笑,看著南颂凹凸有致的身材,目露淫光。
在这荒郊野外办那种事情,想想都令人兴奋。
“大哥,我还带瞭绳子呢,咱们待会儿把这小娘们随便吊一棵树上,谁先把她拿下,谁就先上,怎么样?”
“好主意,就这么定瞭。”刀疤男当即应允。
他们讨论的热火朝天,南颂面色冷然,男人脑子裡装的怎么全是些黄汤,难怪越来越退化、油腻,相比之下,她的前夫要清新乾净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