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也得跑了。
好在那个安全点不错,白天人员比较杂乱,有一定的操作空间。
“你把上次我给你的手雷准备两颗,我可能用的上。”
顾知言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备用计划。
引起混乱,趁机脱逃。
“好,只能这样了,希望来得及。”
一晃天明。
特务处因为行动队员都被外派查找日谍线索,倒是显得处里格外安静,只有文职人员在此办公。
中午午饭间隙,一位青色长袍老者出现在特务处门口,手持拐杖。
戴雨浓办公室外,毛秘书接起电话。
“好,我知道了,让他等着。”
毛秘书敲门进屋。
“处长,大门外来了个叫沈成儒的人,说是要见你。”
“沈成儒?他来干什么?”
戴老板一脸不解。
这沈成儒是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的主脑人物,这个全救会主推的就是联合抗日,此时应校长邀请,来南京谈全救会应不应该接受校长领导的问题。
臭酸腐一个,找他干什么?“请进来,客气点。”
“是。”
很快,年约五十的沈成儒步入其内。
戴老板笑着迎了上去:“沈先生大驾光临,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我来这里也是受人所托。”
沈成儒一拄拐杖,精神头倒是很好。
戴老板诧异的哦了一声,扬扬手:“请坐,不知道沈先生受何人所托?”
沈成儒把玩着拐杖头,嘴里蹦出两个字:“王庸。”
戴老板眉头一挑,王庸的大名可以说是如雷贯耳。
黄浦第一期的毕业生。
25岁的红党特科情报科科长。
对校长有救命之恩。
三年前在上海被捕,还能让校长网开一面,准许全南京自由活动,而最终因此也在特务处的手里跑了出去。
戴老板稍一思索,便猜到了来意,似笑非笑道:“红党特科的王庸,所托何事,不会是让你来救人吧?”
沈成儒摇头:“准确的说,是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