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墙正好起火,而且这里还堆着些酒坛子,被这一撞火势燃得更高了。
程巨树当场就喷出了一大口血。
但是此人貌似脑子不太正常,伤的越重,他好像越有精力。
此人还想站起来再与白鹄对战,但是身上的衣服被火点燃,逐渐变得越发不可收拾起来。
最终,程巨树轰然倒地!
白鹄真的很怕这血条很长的程巨树,一下子又站起来。
她还跑过去检查了一下,确认他已经没有脉搏了,这才放下心来。
转回头看去,範閑和滕子京都两残了。
白鹄心里想着,她今天要是不经过这里,恐怕这两人的命都得葬送在这儿。
到底是谁那麽心黑啊?
範閑笑了,朝着白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小白,要不以后我认你当姐吧?”
“这时候就别和我插科打诨了,也别忙着逗我了,赶紧带滕子京去找大夫吧,我看他伤的比你严重!”
虽然很满意自己想的新招的效果,但还是人命要紧!
範閑带着滕子京走了,白鹄却是没走。
她等在原地。
这时候出了这麽大的事情,白鹄还是知道的,得等检察院的人来处理。
白鹄老老实实被带着进监察院审讯。
发生的一切,她都老老实实说了,一丁点不漏,什麽细节都讲。
这倒是好玩儿了。
範閑会遇刺,是承泽约的。
本来他的嫌疑应当是最大的,但……範閑又是被二皇子身边的护卫给救了。
在某种程度上,这有些自相矛盾。
恰恰把线索指向了背后预谋者另有他人。
白鹄说完以后,监察院的人也没为难她,直接就把她放回去了。
临走时监察院的人只是强调白鹄在此案出结果以前,不能离开京都,要随时配合调查。
出了监察院的门。
白鹄捂着肚子,第一感觉是觉得很饿。
第二个想法是赶紧去看看滕子京怎麽样了。
如果範閑要治疗滕子京,现在应当去範府才对。
白鹄朝着不知名的方向走了几步,她才反应过来,她这个路癡哪找得到路?
早上出门要走着进宫,都是有一个小厮带着的,但是因为好奇心,她非要往战况激烈的地方钻,那小厮追不上她,恐怕第一时间就回二皇子府禀报了。
那她现在要往哪去?
正踌躇之间,白鹄就看到了站在街角不远处正盯着她的谢必安。
……
(本章待续)
谢必安的神思
“谢必安,你是来接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