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小怪,不过就是失火而已,朕这一生起起伏伏,怎麽能够因为这点小事退却?”
範閑来的很快,飞檐走壁,直接挂到了观景台的檐角边上了。
他是来护驾的,但是老登并不领情。
说的理由都差不多。
承泽见此,也不好岔开话题去关心小白的手,只好跟着其他人一起劝诫起庆帝来。
老登不依,只是叫他们监护好自己的职责。
白鹄无奈,只能贴身护着这老登。
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这菊花有那麽好看吗?
入席的是各位皇子,表面上,承泽和範閑见面,两个人还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说话也是针锋相对。
老登还想撮合他二人和好,他自己也应该知道,这是在做无用功。
老登整天深不可测,就不能说点明白话,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
白鹄待在他身边,越看他越不顺眼。
尤其老登刚才还叫她表演跳崖,有那麽好看的吗?
行吧,看守的禁军里面居然也有个刺客。
白鹄一掌过去,在他这一掌之下,估计内髒都要碎了。
刺客不只一波,範閑拦住了白衣刺客。
白鹄则是把藏刀的老太监给弄死了。
她刚想要起身上前帮範閑,手腕就被老登拉住。
“你贴身护着我,那个刺客,範閑能够应付。”
老登为了拉他,连轻功都使出来了。
这……原来悬空寺摆这麽大的架势,最终的目标还是範閑。
白鹄看了眼承泽,他眼神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后对着白鹄摇了摇头。
太子被蔬果一脚绊倒,承泽这时候等乱子全被範閑带走了,他这才站起来,护在庆帝身边。
虚情假意而已,上演了太多次了,他都已经有些习惯了。
承泽巴不得今天庆帝就死了呢。
白鹄站定以后,老登整理好衣服,继续向前,看着範閑与那刺客缠斗。
最真情流露的,反而是範閑的老爹範建。
範建丝毫没有关心老登的安危,第一时间反而责怪老登,为什麽要把範閑给派出去?
承泽听到这话,嘴巴微张。
人和人的爹真是不同,庆帝巴不得他和太子兄弟两个斗生斗死,人家却只关心自己儿子的安危。
瞅準时机,白鹄直接踏着栏杆朝着範閑那个方向追了出去。
“禁军已经到位,陛下,我协同範閑捉拿刺客!”
懒得陪老登了,抓刺客这事儿总不至于责怪他。
可惜,去晚了一步,去到那儿的时候,範閑已经晕倒了。
不太敢动他,白鹄摸了摸他的脉搏。
他身体当中的经脉乱成一团,这是练霸道真气的后遗症吗?
这个功法之前範閑有抄录过一份,让她去钻研过,白鹄尝试推演了一遍,她发现其实这个功法只有半部,应该还有下半部能够解决上部的真气问题。
所以练到一半儿及时终止,要不然她今天也会像範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