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发现了她在看她一样。
可是教学楼离校门口,少说有几百米——一个重病缠身的疯子,又怎么会如此敏锐?
“她在说什么?”硝子总感觉有点问题,“筷子?”
“别看啦,这女人神神叨叨的。”五条悟走到窗边,一把拉上窗帘,“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怪怪的。”
“你又熬夜打游戏了?”家入硝子挑挑眉,“杰都已经走了——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把教师资格证拿到手吧。”
“他走了我就不能打游戏了?”五条悟大声喵喵喵,“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
“哦。”硝子白他一眼,“真为下一届的学生感到悲哀,居然是这样的老师给他们带课。”
“怎么了怎么了!我还是最强呢!”五条悟更不服气了。
家入硝子迈步往教室外走去。
“哎?硝子你干嘛去?”正在“吵架”的五条悟被对方发出的一个断聊彻底ko,见家入硝子是真的要走,赶紧跟了上去。
看方向,应该是去找那个女人。
“硝子要去给她治病吗?”五条悟今天戴的墨镜,头发放下来的时候,一眼看过去就能确定这人就是个大帅哥,但此时他正毫无形象的搂着硝子的肩膀,一步三晃的朝门口走去,“我记得反转术式,不能治精神病的吧?”
走到一半,五条悟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得了,快出你的任务去。”硝子不耐烦的打掉了他的手,“我去看看她,总不能让她就这么待在校门口。”
“要不你还是等我回来……”
五条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家入硝子不耐烦的打断,“带着你做什么?你是会治病还是会开药?一个生了重病,瘦骨嶙峋的女人,我还不至于连这点力气也没有。”
“还等你回来?等你回来都凌晨十二点了——得了,快走吧你。”
五条悟压下心底的怪异,在临走前还特意查看了一下门口的女人,确实如同往常一样——五条悟皱紧了眉头,却不得不被那一道又一道的,催命符一般的铃声给叫走了。
长时间的正常就是完全无害吗?
这就像极了那不喷发的活火山和海啸前的退潮,一旦爆发,那就绝不止是一点点小事那么简单。
平静,从不意味着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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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最坏的打算,那时候我就已经没了。”硝子点了根烟,却不抽,“难得发次善心,啧。”
“这种善心还是不要发比较好。”夏油杰诚恳建议,“实在是有些太危险了,硝子。”
“我知道了。”
看到这一幕,和之前对比,聪明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真是巧合呢。”太宰治在刚刚就打起了精神,他当然听说过咒力,也知道咒术界的存在—他那个血缘上的父亲,每年可是要花不少钱打点这些咒术师,就为了一年一次的家庭清扫。
当然,也许还包含一些其他的东西,谁知道呢?
太宰治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恰好的被电话叫走,怎么看怎么透着怪异。
——实话说,五条悟反而没有往这方面想,一是他的任务本来就很多,二是咒术界就家入硝子一个珍贵的妈妈,那群老东西还要依仗她呢,又怎么可能对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