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闻言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对酒根本不熟——安室透眼尖的发现了她衣服后领处有一个小小的花纹。
她是有组织的。
安室透更倾向于女人一开始就“认识”他们——通过她的组织给予她的资料。
“称呼这种东西随便什么都好,就算叫喂也不是不行。”女人换了个方向,朝实验室里侧走去,安室透见状连忙跟上。
“总得有一个名字吧?”蜜色的肌肤像极了坐落在古埃及金子塔中的神灵塑像,他说,“就叫……肆如何?”
肆意的肆。
“……可以。”她连头也没回,径直向前,名字,似乎对她来说真的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称呼罢了。
实验室的核心……说实话,波本都没来过,更别说安室透了。
问就是这是两个人。
小小的给自己开了个玩笑,三人一同前进,用一张沾满血污的胸卡刷开一道玻璃门,走进去之后,那白色的雾气就骤然消失了,似乎完全被阻隔在外。
那雾气可并非凡物,那道玻璃门,究竟有着什么玄妙之处?
暗自思索间,琴酒拦住了女人的去路。
“你是谁派来的。”琴酒这次毫不犹豫的开了枪,子弹从膛口滑出,就这短短几秒的时间,女人侧走一步,完全避开了子弹。
稍微落后的安室透莫名其妙的就要当头迎上一枪——灵活的触手们早就待不住了,一巴掌便将子弹直接打飞。
连涂装都没破,呵。
就是好几天没换新衣服了,想——
安室透赶紧把自己脑袋里奇怪的想法统统掐灭。
两人眼睁睁看着子弹拐弯,从墙上弹射到天上,几次弹射之后,头顶的灯就遭了老罪,被废掉了一半的灯管。
光线一下子暗下来,对峙的两人气势也越发强盛,几乎下一秒就要出手,直取对方首级。
高手过招,就是要快准——
安室透站在了两人中间。
对峙被打断,反倒显得刚刚还火花四溅的两人像极了吵架的小学生,幼稚的可爱了起来。
“别打架嘛。”安·幼儿园老师·温柔体贴·室·实际上两根触手分别抵住两人脖子·下一秒就送两人一块见上帝·透笑眯眯的说道,“这样的混乱,要是波及到重要资料就不好了。”
“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去看一眼,对吧?”
琴酒的脸简直黑透了。
脖子上那无形之物的威胁感丝毫不减,在黑暗世界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琴酒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来自于谁。
有时候,站在中间笑眯眯的和事佬才是最恐怖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