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去马场和桑葚联络了一下感情,这两天忙着考试,稍稍有些冷落了他。
小黑马也是傲娇,打了好几个不满的响鼻后,才终于在她的手心下变成小乖乖。
周映安跟着桑葚跑了几圈,又把项目简单地练习了几遍。
风里,满是自由的味道。
骑过马后,周映安来到沈之竹的办公室门外,敲了敲门。
有些低哑的声音响起。
“进来。”
周映安眉心一跳,开门一看,只见到沈之竹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了几乎要白到反光的肌肤。
他以脊背面对着她。
脊背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鞭伤。
“帮个忙吧,”沈
之竹微微侧头,露出了清冷的下颌线,“周同学前几天不是说还不了我的手帕么,就用这个来补偿吧。”
之前在圣兰庆典上,周映安徒手接住了陈育明的刀刃而弄伤了手,沈之竹当时非常绅士地用自己的手帕为周映安包扎。
手帕已经被血浸透了,周映安便想着再买一块作为赔礼。
只是没想到,那块手帕居然是个限定,现在已经买不到了。
无奈之下,周映安前几天找沈之竹坦白。
彼时的沈之竹以手抵在眉骨,意味深长地说:“周同学看来确实想和我算得清楚。好吧,先欠着,等我想到你该如何还,到那时候再说。”
那时,沈之竹的眼睛就像一只缤纷到仿佛沾染上了剧毒的蝴蝶。
此刻,这只蝴蝶却有些灰败。
虽然沈之竹喜欢伤害自己,但脊背上的伤痕怎么也不可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但周映安没有问,只是默默地替他上了药。
棉签在伤痕上缓缓地擦拭。
沈之竹的肌肉微微在颤抖。
周映安动作微微一顿。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手下这个脆弱的身体属于一个异性。
“嗯,怎么停了?”
沈之竹将声音弯出一个钩子,有些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