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叶澄臉上挂彩了。
他的脸上有一块淤青,肿得很高,嘴角还有一点血丝。
“叶澄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叶澄伸出手,挡开要向他靠近的人群,“没事。”
每吐出一个字,就会牽动伤口,让他愈发疼痛。但更让他痛苦的,是他的内心。
想到这里,葉澄抬起眼,没有多加寻找,就看见人群之外的周映安,正冷淡地看著她。
谁能想到,几天之前,他
们曾经还度過无比荒唐又燥热的一个夜晚。
叶澄离奇地受了伤,雖然让众人有些想要八卦,但迫于齐明池的威严,大家还是專心地投入了工作之中。
夜晚,周映安听到自己的房门被敲响,打开房门,见到门外站着的人,毫不意外。周映安侧开一步,让叶澄走了进来。
她利落地关上房门,轻轻地往门上一靠:“叶澄编劇,有何指教?”葉澄的手用力握紧,往常的冷淡表面几乎快要维持不住:“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砰的一声,葉澄的手掌拍在门上,将周映安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为什么要騙叶燃,”葉澄举起空着的一只手,上面正帶着那串十八籽手串,“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个手串本来是你要送給他的?”
沉默了片刻之后,周映安抬起头,脸上帶着嘲讽的笑意:“所以,这就是你被他打的理由?”
叶澄不可置信地握住她的肩膀:“你这是承认?”
“是我做出来的事情,有什么好不承认的。不过,你也没有回答我,这个傷是不是被叶燃打的。”
叶澄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性格冷淡,处世淡泊,头一次感受到这种怒气飆升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周映安,”他咬着牙,脖子上暴起分明的青筋,“你猜对了,我脸上的傷就是叶燃打的。因为你,我们两兄弟人生中头一次和对方打架,这么说,你滿意了吗?”
今天白天时,葉澄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叶燃打来的,他没说是什么事情,只是说自己来了剧组这边,让叶澄过来找他。
当时正是齐明池要清场,叶澄被對方排除在外,正好有时間,又以为叶燃有急事,这才急急忙忙地跑了过去。
没想到,叶燃面色阴沉地看着他,问道:“这个手串究竟是谁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