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硬了。
但也只能硬着。
“嗯，就是这样。”海什木很平静地跟仆人说话，“顶多之后让他应付一下那维莱特。”
“我懂。”仆人微微一笑，“一次性床上用品外加免费的挡箭牌。”
海什木点头。
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055
气氛仍然诡谲云涌。
但至少在海什木的面前，相安无事。
海什木让他们有事待着没事走人，然后重新加入了下面研究人员的队伍。
而仆人和达达利亚都没有选择走人，而是继续待在了最适合观赏全局的高空位置。
就是互相不和对方说话。
仆人还好，有林尼和琳妮特可以跟她聊上几句；但是达达利亚就纯粹站在那里当雕像了，毕竟他和林尼和琳妮特又不熟。
达达利亚也乐得自在。
因为本来研究进度就接近尾声，海什木和那些人忙碌一阵，终于作为代表前去验收成果。
“参数……正确……”
海什木垂眸看着面前的造物，冰元素迅速扩散，将一人高的存在封存好，然后委托身边的人将这玩意儿直接送到谕示裁定枢机所在的歌剧院。
“这样就算完成了吗。”仆人缓缓走来，看着转过身来的海什木，啧啧称奇，“接下来是不是只用等待芙卡洛斯降临？”
“那也得芙卡洛斯验收完那具身体才可以。”海什木平静回答，“毕竟是愚人众出品的神躯，她还需要检查里面有没有你们动的手脚。”
海什木是检查过一遍，但他不能赌自己的研究水平凌驾于在场所有人之上，所以，还是得嘱咐之后的芙卡洛斯再确定一次。
仆人忍俊不禁：“愚人众就算要动手脚，也不会在这方面动手脚。”
何况这次愚人众和枫丹的交易，事情与枫丹这个国家的存亡息息相关，无论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有神之心这颗棋子吊着，仆人就不可能使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
相比之下，仆人更担心海什木做出什么事情来。
毕竟海什木现在的做法和博士之前一贯的作风完全不符，太过正常……呃，也不能这么说。
毕竟来枫丹没几天，把最高审判长那维莱特和愚人众执行官末席公子达达利亚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把她一个心腹林尼弄得精神都不大正常（？），仆人觉得海什木其实也没怎么变，只是玩弄的东西变成了情感罢了。
只是博士什么时候有了这种令人头脑发胀的兴趣了？
她该庆幸自己身为女性，暂且躲过了一劫吗？
仆人看了一眼达达利亚，默不作声地在心里改口。
她也不是完全逃过一劫。
毕竟这里有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十几分钟前还在跟她找没找博士替身大吵了一架。
哈……
她之前和达达利亚不熟，在枫丹多次接触并且主要是这次接触过之后，仆人对达达利亚的印象有了新的刷新。
不仅仅四肢发达，而且头脑不是简单而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