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大臣闻言纷纷笑了起来,站于其间的司徒颖向身后的一位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大殿。
容谨刚要回他,“梁国公主到一!”那太监又道。一群侍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祁英,朝着这边缓缓走来。
祁英盖着红盖头,每一步都很小心。容尚清上前,接过她的手。祁英握住他手的那一刻,不禁一颤,红盖头底下,不知是欣喜,还是忧虑……
容尚清转头看向上方的容谨,“陛下,臣定不负所托,好生对待公主,以示我们两国之好!”
“……很好!你能如此想朕很是高兴…朕先敬你一杯。”说着,便拿起桌上的酒杯,敬了过去,望着眼前之人,还欲说些什么。
“慢着!”司徒颖便走上前来,“这场婚事不成!”
“司徒宰相,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等陛下退位了便就知道了。动手!”说罢,四周纷纷下来一众黑衣人,将底下的侍卫围了起来……
另一边,容恒等人已到达京城,两人回到府上去换了身衣服。容恒先走了出去,询问茗叔京城所发生要事。
见时间一点点流逝,茗九迟迟未出来,容恒当即赶到他的房间,发现里边凌乱不堪,桌上放着一封信。容恒拿起信,皱起了眉头,又放下。他召集十一等人,便出了门。
“主上,我们是要去哪儿?”茗叔连忙询问。
“去……京城沈宅。”
“可那儿不是已经被抄了吗?”十一不解道。
“看来她是想在那儿将一切都了结。”
“她?”突然,十一被茗叔敲了一下,“傻子,姓沈的除了那一位,你觉得还会有谁?”
闻言,十一才恍然大悟,“天啊!这三年来不提她我都快忘记了还有这一人了!”容恒倒也没多在意,只是骑上马儿往外去。
“别废话了,赶紧跟上主上!”
“是!”前行途中,容恒又往皇城那边望去,一脸凝重,后又收回神来继续赶路。
当时茗九正要换身衣裳,便听见屋外动静,本以为那群人又要下什么下三滥的招数。
不料……—黑衣人竟直接冲了进来,茗九便拿着防身的剑刺了过去。那人似乎早就料到如此,歪身一闪,剑就落了空。
他又一个回刺,可那人并未慌神,虽赤手空拳,但还是几下就夺过了他的剑柄。这人的功夫绝对在茗九之上,但他并未动杀招,只是将他打晕了过去……
兄弟?
待容恒赶到那时,只瞧见府中早已落了灰,仅是瞧了几眼便跨了进去。沈茹胭既然要求他一人前来沈宅大厅,故将其余侍卫安在了沈宅外边。
来到大厅,便瞧见茗九坐在一把椅子前,正对着他,双手双脚皆被捆住。
“恒哥哥,你来得有些晚啊……可让我一顿好等!”沈茹胭提着剑,缓缓指着茗九的肩膀,一刺过去,鲜血瞬间直淌,“这就当作是你来晚的惩罚。”
容恒不禁皱起眉头,按时辰而言,他已经提前到了,而沈茹只是想惩罚一下他而找的借口。“你究竟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