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杉选择了相信他的话,他努力配合着自己的爱人,如果我的不知情能够让你宽心,能够让你少一些负罪感,那我可以选择视而不见,我也可以选择充耳不闻,我只相信你的话,无论你用什么荒谬的理由来说服我。
甚至你不需要找理由,只要你说,我就会相信。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就这样来到了丞相府。
应寒杉一语结束,姒银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紧紧抱着他,应寒杉穿着白色里衣,被他蹭的衣衫凌乱。
“银竹,现在不行。”应寒杉小声说道。
“师父不是要给我攒聘礼吗?”姒银竹抬起头,用一副无辜而纯洁的眼神看着他。
某人装乖的本领是一绝的,每每这个眼神,都能让人相信他的话,如果忽略他在下面继续胡作非为的手。
“这不是还在攒吗?”应寒杉有些难为情,双腿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
“那我可以提前改口吗?”姒银竹的手仍然不消停,把玩着里衣上的扣子,然后轻轻在露出的脖颈处落下一吻。
“改口什么?”应寒杉被他弄的难受,声音也越来越低。
“夫君。”
“痕迹”
“你,怎么这么唤我。”
应寒杉有些难为情,脸颊泛红,透着不自然,但很快就被姒银竹弄的连连喘气,说不上话。
“那夫君想让我怎么唤你?”姒银竹把头埋在应寒杉的颈窝,顺滑的长发在白色里衣中若隐若现,倒是增添了一丝妖冶之色。
“就,嗯,你之前也不这样叫,”应寒杉断断续续的低声说道,“算了,随便你怎么称呼。”
“谢谢夫君宽宏大量——”姒银竹拖长了声音,在应寒杉脖颈处蹭来蹭去,应寒杉摸了摸他的头,“换个地方,明日留下痕迹就不好了。”
姒银竹表示他是真的很听话,乖巧的向下移了一些,确保白天不会露出任何痕迹,这才继续。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得很早,听着门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有婢女来叫他们移至主殿,丞相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应寒杉看着镜中陌生的脸,确保不会被认出来,又打量了一番已经变完妆的姒银竹,两人满意的点点头,跟着婢女出发。
到达主殿的时候,来人尚且不多,丞相正坐在椅子上,见他们两人过来,“两位先请坐。”接着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婢女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