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无极现在正迫切地想要到处找人炫耀他的兰与书,这几个人上赶着吃狗粮,他怎么可能不去,于是半个小时后几个人齐聚九星公馆,就连不怎么喜欢闹腾的厉放都被张周抓过来。
酒过三巡,盛无极该交代的交代完,该炫耀的炫耀完,“等兰与书拍完电影回来,我再正式介绍他给你们认识。”
张周呜呜假哭两声:“我之前还等着三个月后你找我痛哭流涕,没想到给你爽到了!早知道不给你当狗头军师,让你自己再琢磨一段时间!”
许歇疑惑问:“你老早就知道?”
“这个b,前段时间找我恋爱咨询来着,”张周对着盛无极指指点点,“他以为他喜欢尤鸿轻,我把他臭骂一顿,给人骂醒的,要不然现在早就哭哭啼啼追到阿尔山去了。”
提到尤鸿轻这个名字,盛无极懒得理他,只道:“忘了跟你们说,尤鸿轻昨天回国了,直接到家里来找我。”
“啊?他不是结婚了吗?”张周瞪大眼睛,“找你做什么?”
“他说他已经离婚,让我包养他。”
平地一声惊雷,在座的所有人:“什么鬼东西?!”
“他在美国欠了三百万美刀,把歪主意打到我身上,”盛无极讥笑着,“认为我包养他的话会免费帮他还债。”想起来都觉得离谱,他忍不住补了句:“神经病。”
张周撇着嘴:“他哪里来的自信?”
盛无极一笑,朝着李盎然扬扬下巴:“五年前他听到我跟盎然说过的话,就是有一回大家一起玩的时候,盎然以为我喜欢他,简单聊了两句。”
李盎然很快想到是什么话,他摸了下鼻尖,“我那时候只是猜测,你也没有肯定,他竟然记了五年?”
“谁知道,提醒你们,他这次回来变化很大,”盛无极回忆着,“好像是有在吸毒,盛和娱乐去年不是投了一部电影吗?导演被爆吸毒的那个,你们记得吧,尤鸿轻现在的样子跟他有点像,不过我还不确定,他要是为了钱找你们,你们留意点。”
所有人一听是瘾君子,不淡定了。他们这群公子哥抽烟喝酒飙车泡吧,但是这种东西从来敬而远之,因为都知道碰了就是个死字。
卫东路他爷爷他爸爸都是警察,从小最见不得搞这种。他把酒杯重重往桌上重重一放:“老子他妈最恨毒虫!他还在国内吧?我让我爸找人查他。”
许歇说:“我记得他已经移民美国,不是中国人,在国内不吸没有证据,你拿他没办法。”
卫东路:“那咋办?总不能这么放过他?”
盛无极扭头问厉放:“严铠鸣那边怎么样?我吃不准尤鸿轻这次突然回来跟严铠鸣有没有关系。”
“已经成功接近陈可可,但情况不太乐观,”厉放神色有些严肃,“陈可可患上了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对严铠鸣很依赖,我的人正在尝试心理干预,因为不敢做得太明显,还需要一段时间。”
“严铠鸣和方秦最近太安静,又突然蹦出一个尤鸿轻,”盛无极摸着下巴想了想,“我猜他们一定在谋划什么东西,阿放,你那边慢一点没关系,一定不能再让严铠鸣产生怀疑,从头再来一次要付出的代价太大。”
“嗯,”厉放答应着,关心起兰与书,“话说,你放兰与书去外地拍戏,安排人跟过去了吗?”
“那当然,我让阿聪以他助理的名义跟着过去了,有他在我放心。”
厉放惊讶,关于阿聪,他不知道盛无极是从哪里找来的,只知道阿聪从小学的是泰拳,人看着瘦小,但下手又狠又毒,从盛无极十八岁开始就一直贴身跟着当保镖,十年时间,从来没有离开过盛无极。
现在他让阿聪跟着兰与书,看样子是真的认定了对方。
厉放忍不住问:“无极,你对兰与书是认真的?”
想到唐晃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盛无极看了厉放一眼,笑着反问:“多年兄弟你还不了解我?我又不是拎不清的人,就兰与书这个笨蛋吧,以后时间长着呢,我跟兰与书说让他慢慢看,你们也慢慢看我对他是不是认真的。”
“那很好,”厉放笑着端起酒杯敬他:“这么多年我一直希望你能找到喜欢的人定下来,现在遇到了兰与书,他人挺好的,别辜负他。”
盛无极回敬他,咽下一口酒:“连你都知道他好,我不可能眼瞎。”
为了方便阿聪跟着自己,兰与书还是跟苏然说了他的真实身份。
苏然满脸紧张:“我还以为是盛总给你安排的普通助理,严铠鸣这个死变态,不会真追到内蒙古来吧?”
兰与书自己也不清楚:“盛总说他最近反常的安静,小心点总是好的,麻烦把阿聪的房间换到我对面,谢谢了。”
“唉,你这完全是被疯狗追着咬,”苏然心疼地抱住他:“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应该快了,”他抚摸着她的背安慰道:“我也想做个了断,恢复正常的生活。”
“兰与书,你这两年辛苦了,”苏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过,抱着他的手紧了一些,“不得不说,对付严铠鸣只能靠盛总,我们哪有那个能力啊。”
想到盛无极,兰与书的目光不自觉变得温柔。他拍拍苏然的背:“好了苏然姐,以后都会好起来的,再抱我我要哭的。”
“哭什么哭,都给我笑!”苏然推开他,微微红着眼睛拍拍他的肩膀,没再说什么。
主创团队进组后,接下来三天其他的剧组人员陆陆续续来到阿尔山,兰与书开启了剧组生活,同时也开启了和盛无极微信和电话沟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