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很久,他才听见男人的轻叹。
“啊,真可惜。”
“那就只能销毁了。”
请假条
明天更新,其实已经接近尾声了,今天只写了一点点,想想还是明天发吧。生理期是真的要命,第一次疼得找室友借药……就这样,真不好意思,睡了,晚安。
((@ ̄ー ̄@)(@ ̄ー ̄@)(@ ̄ー ̄@)可恶不满一百字还不让我发。)
你的血也很漂亮
针头以微妙的角度扎入皮肤下,殷景尧长睫微垂,浅色瞳孔无波无澜,冷眼看着鲜红液体从黛青色血管里流出。
安白终于再装不下之前的镇静神色,疼得直冒冷汗,透过眼眶氤氲的雾气隐隐看见面前白大褂的衣角,殷景尧的手法很干脆利落,不难看出他做过很多次。
男人噙着危险的笑,视线寸寸逡巡,眸中渐渐显露出独属于冷血动物的竖瞳。
他在兴奋。
安白脸上平静的神情被打破,痛苦又脆弱,这真是……一幅美景。
濒死的天鹅不得不放下一身傲气,无助地陷入深谭,这是他亲手改造的,难以言喻的征服欲使得男人的目光更加灼热。
“瞧瞧,你的血也很漂亮。”他抬起安白的下巴,轻轻摇晃着小指粗的玻璃瓶,血液有些粘稠,在灯下流萤着灵动的光。
安白颤着唇说不出话了,眨着湿漉漉的眸子,液体从体内抽离的感觉并不好受。
他本以为自己也会像那些妖怪一样被关起来,成为实验体之一,可殷景尧只抽了一管血。
随后,殷景尧转身,修长劲节的手带着医用手套,按下了操作台上的一个按钮。
面前空旷的场地终于显示出了真面目,竟然是个巨大的深坑。
安白听见一阵熟悉噪耳的嘶吼声,他头皮发麻,从上往下还能看见一些怪物在挣扎,试图从牢笼里出来。
他见过这种类似的怪物,在那天晚上……
没等安白多想,前面的殷景尧就用滴管抽取瓶中的液体,往下面滴了两滴。
那一瞬间,安白亲眼目睹下面的怪物从嘶鸣挣扎到哀嚎,最后一哄而散,短短几分钟后,深坑内就寂静得仿佛没有活物。
这些实验体显然比关在逼仄空间里的那些健壮不少,身体上弥漫的浓郁雾气也昭示着它们都是成功被秽灵寄生的怪物。
而面对自己最珍贵重要的实验体的毙命,殷景尧非但没有心疼,脸上的笑意反而更大。
突然,他把安白推到了最前面边缘处。
扑面而来的气体令人作呕,安白胃里翻涌,强压下呕吐的欲望。
“都说事不过三,安白,我今天破例一次,跟不跟我。”
男人这话的语气无端的暧昧轻佻,打量着安白,白净的小脸上早没了之前的活力,焉哒哒的,却增添了易碎感。
安白抬起眼皮,淡淡的看着殷景尧。